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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棋收下了银子后,便朝着马车走了过来,他掀开帘子递过了荷包,恭恭敬敬开口道:“公子,那嬷嬷说宁姑娘容色稍欠,这次的银子便给得少了些。”
“无碍,继续往镇子里面走。”
楚青越接过荷包掂量了一下便塞到了袖中,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明明做了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可他的神情仍旧是一片坦荡自若,并未半分愧疚。
马车行了一段距离后,楚青越这才抬眸看了眼白莺莺,语调徐缓道:“许姑娘怎么不说话,莫不是不开心?”
白莺莺懒得理他,看了他一眼不肯开口说话。
“许姑娘还真是心善,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倒也不必如此慈悲心泛滥,”
楚青越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他要活下来自然需要银子,再言她们都是心甘情愿跟他走的,“若是有这闲暇功夫,姑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学会那出戏,若是一个月内学不会,只怕到时候卖的就是姑娘了。”
言毕,他阖上了折扇,用扇柄挑起她的下颌,仔细打量了一番,眉眼中的轻浮越发明显了,“许姑娘容貌如此出众,想来到时候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其实说来姑娘也不一定能有这福气,若是太过蠢笨连这戏的皮毛都学不会,湖里还缺些鱼食,姑娘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在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相对沉默,马车里安静异常,直到马车外面逐渐变得喧哗,楚青越才伸手动作懒洋洋地掀开了侧窗的帘子,他看了一眼外面行走的行人,吩咐道:“善棋,停一下。”
善棋稳住了马车,正准备开口,楚青越便探着身子下了马车,见白莺莺还是坐在马车中,他走到侧窗的位子掀开帘子,右手食指和中指扣起敲了两下,“许姑娘,不是要赎回簪子吗,下来吧。”
白莺莺下了马车后才发现这里并没有当铺,她抬头看了眼周围的环境,这才问道:“楚公子,这里可没有什么当铺啊。”
“姑娘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出来吗?”
楚青越冲着善棋摆了摆手,善棋便驾着马车离开了,他看了眼白莺莺,不疾不徐道:“不过在下劝姑娘还是省省吧,你卖给旁人一个人情又有什么用呢,她如今自身难保也救不了你,许姑娘是个聪明人,难道真的不知道审时度势吗?”
言毕,他便径直往前走去,像是根本不在意白莺莺会不会借机离开,白莺莺看了眼他的身影,还是跟了上去,故意顺着他的话问道:“做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楚公子难道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闻言,楚青越停下了步子,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嗓音骤然冷了下来,“许姑娘此言差矣,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当初情深意切的时候,她们可都愿意为了在下放弃性命,如今只不过是全了她们的念想而已。”
“再言若是没有她们的付出,如今哪来的银子替姑娘赎回簪子呢?”
楚青越这话说的凉薄又冷血,他伸手径直牵住了白莺莺的手,拉着她便往前走去。
白莺莺垂眸视线落在他拉着她的手上,视线骤然冷了两分,他这话说的真有意思,分明是他自私自利,如今倒全然成了她的错,两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后,原本晴朗的天色逐渐阴沉下来,斜斜的雨丝从云端飞落、恰似绣花针片片,楚青越拉着白莺莺到屋檐下避雨,他看着雨丝飞扬,嗓音轻缓道:“许姑娘在此稍等,在下去买把油纸伞。”
“姑娘若是想要逃跑,不如仔细想想后果。”
楚青越此人极为自负,从前曲意奉承的日子让他极为厌弃那些出身高贵的女子,可偏偏他又极其享受将那些名门贵女玩弄于掌心的过程,他不过是随意的几句敷衍话,她们便傻乎乎信了,眼巴巴放弃了家族清誉也要跟他离开,这么多次都没有失手,他自然不觉得这次会出什么意外。
白莺莺站在屋檐下,看着细细的雨丝,她现在当然不会逃跑,她还没有好好报答他呢,他不是喜欢接客吗,到时候让他接个够。
楚青越走了不远便看见了一位卖油纸伞的老翁,随意地挑了把油纸伞,他便撑着油纸伞往回走,白莺莺见他走了过来便迎着他走去,见他迤逦的眉眼沾染了雨花,她从袖中掏出了一方桃粉色的手帕,细细地替他擦拭了一番面容,淡淡的花香传入鼻中,楚青越只当这是寻常胭脂香,并未放在心上。
烟雨空濛、密密麻麻的雨丝勾勒出一幅水墨图,谢钧看着自家公子阴沉的脸色心中暗道不好,这白姑娘也真是的,不过是三日的光阴便跟那楚公子行为如此亲密,两人远远地瞧着像是一对璧人,这让他家公子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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