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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不单是善棋停下了脚步,就连宁芸也是下意识地回首看了一眼,善棋见白莺莺累成了这个样子,连忙上前两步搀扶了一下,开口道:“许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白莺莺喘了口气,这才算是反应过来,抬起右手递过了手中的帕子,冲着宁芸道:“姑娘,这是不是你方才落下的物件儿?”
宁芸看见那白色的帕子,原本想要开口否认,只是在看见那帕子中包着的浅粉色荷包时,她先是微微一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才伸出右手接过了白莺莺手中的帕子,道:“正是,多谢姑娘。”
“那就好,奴家方才捡到了这荷包,担心是姑娘的心爱之物,这才一路小跑送了过来。”
说完这话,白莺莺便准备离开,她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至于旁人怎么想便是旁人的事情了。
宁芸攥紧了掌心的荷包,她想要开口,只是想到自己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倒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她正准备开口,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顿时她的身子就僵硬了。
“怎么了,三个人都在这里待着?”
闻言,善棋连忙转身便看见了楚青越穿着一袭青衫走来,他右手握着一把折扇,行走起来身姿端正、姿态风|流,像极了话本子中的那些名门贵公子。
善棋见此,连忙开口解释清楚了方才的事情,他虽说是看不懂这些姑娘家的小心思,但是一言一行都属实,三言两语就交代清楚了。
听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楚青越温文尔雅的神情中多了几分若有所思的意味,他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宁芸的身边后,他垂眸看了一眼她右手中握着的荷包,意味深长开口道:“是吗,这荷包失而复得的还真是时候。”
宁芸不敢说话,她只敢眉眼低垂站站在一旁。
“本来说要晨间送你离开,一转眼都耽搁这么久了,若是舍不得离开,那就安心在府里多住上几日。”
楚青越不紧不慢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折扇,像是根本没有看出来宁芸的惶恐,他神色如常道。
话音刚落,宁芸的神情就陡然一变,她眉宇间的慌乱越发明显了,刚想要开口求情,却闻楚青越话锋一转,轻飘飘便掀过了这一页,“说笑罢了,无论如何今日都要送你离开了,若是再不送你走,只怕你心里就要恨死我了。”
宁芸不是个蠢人,相反她能活到现在都是靠着谨小慎微,她自然听出来了他这番话是在可以敲打她切莫多管闲事,其实即便他不开口,她也是没什么胆子开口的,能够活着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哪里有功夫去报答旁人?
白莺莺倒是神色如常,她坦然自若地开口道:“既然姑娘着急离开,奴家便先行离开了。”
刚走了两步,便听见楚青越嗓音徐缓道:“许姑娘不是想要赎回自己的簪子吗?”
闻言,白莺莺回首看了他一眼,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意外,见她看了过来,楚青越才不紧不慢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不疾不徐道:“既然许姑娘这般着急,不如今日一同出府吧,在下陪着姑娘一起把簪子赎回来。”
不管他心中打着什么主意,他这般做恰好迎合了她的心意,白莺莺自然是欣然接受,“多谢公子。”
出门坐上了马车,善棋一人驾马,楚青越、白莺莺和宁芸三人坐在马车中,三个人都不曾主动开口,一时间这马车中寂静的可怕,过了一刻钟后,马车才停了下去,善棋带着宁芸下了马车,马车帘子掀开的时候,白莺莺从那道转瞬即逝的缝隙中看见了一座宅子,宅子门口守着一位妇人,那妇人约莫三十余岁、端的是风韵犹存,看见宁芸从马车上走下,那妇人上下打量了两眼,这才露出一道满意的神情。
若说白莺莺原先还不懂这是什么地方,此时见这妇人的衣着打扮和神情,她心中也是明了了几分,只怕这位是专门负责青|楼姑娘买卖的嬷嬷,人分九等、这花楼里的姑娘也分成几等,总有些达官贵人嫌弃青|楼女子身份低贱,因此便有些青|楼是专门伺候这些达官贵人的,里面的姑娘都是寻了些手段找来的,只是不曾想到这楚公子竟然也是从事这种买卖的。
善棋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卖身契,收下卖身契后,这嬷嬷才笑着从袖中递过来了一袋银子,见他收下了银子,那嬷嬷便笑吟吟拉着宁芸进了宅子,宅子的门阖上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重新开。
白莺莺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她自认自己不是个好人,却也干不出来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这暗门子进了后、一辈子就逃不出来了,这楚公子表面看着风雅,骨子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阴毒之人,她原先觉得谢云宸阴晴不定、性子顽劣,如今两厢对比,倒是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分谢云宸的好处,毕竟那人行事都是坦坦荡荡,不会做出这般歹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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