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坐在榻边喝清茶,一个坐着木椅啃甜瓜,不知谁起的话头,开始漫无边际地闲聊。
叶扶琉道:“魏二郎君的工笔画技不俗,一看就是从前下大功夫学过的。”
魏桓不否认,“师长监督严厉,学画学了十年。”
“嚯,严师出高徒。”
“严师确实是严师,只可惜出的并非高徒。”
魏桓笑了笑,不经意带过话题,“叶小娘子的画技同样不俗,也是从小拜师学的?”
叶扶琉摆摆手,“哪有正经开学堂的书画师父愿意收小娘子做徒弟?家里几个阿兄教的。”
魏桓对叶家人丁有印象。
“听你说过,上头有二位兄长。”
“对,二位阿兄。
二兄对书画古籍涉猎得最广,不过论教我,还是二兄教得最多。”
魏桓
抿了口茶。
“听起来像是兄友弟恭,兄妹和睦的融融之家。”
叶扶琉笑得差点呛了甜瓜。
“平日里勉强算得上兄友弟恭、兄妹和睦,教起课来得改成另八个字:鸡飞狗跳,满地鸡毛。
大兄二兄都埋怨二兄把我教坏了,二兄自己也觉得把我教坏了,还偷偷哭了几场来着。
但我——”
她差点顺嘴瓢出了“师父”
俩字,顿了顿,改口说,“我家长辈觉得我最行,这不,家族生意交到我手上了。”
她神采飞扬地说,魏桓捧着茶盏,安安静静地听。
木楼里的气氛松快,叶扶琉也随口问起魏家情况,“魏二郎君家里行二,上头可是还有两位阿兄?下面还有没有兄弟姊妹——”
魏大原本在旁边笑呵呵听着,脸色突然逐渐变了,阻拦道,“叶小娘子莫问了!”
叶扶琉不解地:“嗯?”
魏桓又抿了口茶,把茶盏往旁边一放,“家门无愧,何必遮遮掩掩。”
对叶扶琉道,“家里两位兄长都故去了。
父母早逝,下头无弟妹。”
“啊……”
叶扶琉轻轻吸了口气。
这身世可真是孤煞啊。
父母兄长早逝,下头无弟妹,莫非是孑然一身无嫡亲?难怪毫无顾忌,直接投奔山头,做了大山匪……
“——但家中有个长姊。”
魏桓话锋轻飘飘一转,“长姊育有独子,算是我的……唔,外甥罢。”
叶扶琉堵在喉咙口的闷气长长吐了出来。
还好还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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