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料峭的春风中,登高望远、临湖观景听起来似乎是件诗情画意的事。
可现实是,正如南方人乍一到了北方,很难适应那呼气成冰的天气。
几个阿哥头一次到南方,同样觉得那春风里的寒意无孔不入。
此刻天上又飘起细如牛毛、密如松针的小雨,和着湖边的风打在身上,湿冷之意浸入骨髓。
他们本就骑了大半日的马,体力急剧消耗,偏偏康熙在场,谁也不敢轻易叫苦。
这个时候午膳挑三拣四的危害就显露出来了。
康熙叫了几个小阿哥回华盖底下避雨,即便是这样身子骨稍弱些的三阿哥还是冻得直哆嗦。
胤禛兄弟跟三阿哥、五阿哥挤在一顶华盖之下,即使有御前侍卫站在外侧挡住些许寒风,也依旧冷极了。
平日里那些谁弄湿了谁的功课、谁踩死了谁的蛐蛐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早被抛在脑后。
四个难兄难弟面面相觑,不着痕迹地站得更紧了些,抱团取暖。
唯有大阿哥轻蔑地了一眼这群奶孩子,龙行虎步跟在康熙身后,彰显自己作为长子的伟岸风姿。
恰好靳辅正在跟康熙报告工程遇到的麻烦“河水流量极大,难以估量,是以工程难有进展。”
胤褆早已出阁在礼部办事,经常接触外国来使,跟汤若望、南怀仁等西洋传教士极熟。
此次得知康熙要来巡视河工早已做足了功课,闻言连忙献计“皇阿玛,可用西洋算术。
先测量闸口之宽窄,然后以钟表计时,测算出每一瞬河水之流量,如此一来,一昼夜水流多少就可以推算了”
康熙身为数学发烧友,瞬间懂了儿子的意思,眼中异彩连连,连连点头“可以一试。”
要知道古代的计量方法非常感性,地方上报洪水的折子里经常用“势不可挡”
、“席卷千里”
、“浮尸累累”
这样只可意会不可量化的描述。
皇帝了只有一个感觉,就是懵。
到底有多少人受灾、怎么赈灾、怎么治水一概不得而知。
河道总督靳辅也吃了一惊,在大多数官员还在靠“祭河神”
治水的年头,这样踏实有效的办法,居然是天潢贵胄的皇长子提出来的他不由对大阿哥高了两分,一番言谈之后更是视其为治世贤臣。
再结合刚刚年仅八岁的四阿哥之言,靳辅不由叹道“皇上英明无双,皇子们亦各有所长,微臣拜服”
这真诚的马屁可拍到康熙的心坎里去了,他八岁丧父,九岁丧母,又死了这么些老婆,只好把对亲情的渴望全部寄托在这些孩子身上。
靳辅夸皇子们,比夸他本人还要让康熙高兴他大笑着拍打胤褆的肩膀,喜之情溢于言表。
这下又轮到皇太子意难平了,就连小阿哥们也忍俊不禁。
“大哥何时这样博学多才了”
三阿哥年纪大些,跟大阿哥一起上过学,闻言不禁偷偷跟五阿哥咬耳朵,“还西洋算术,他连罗马数字都认不全呢。
还说一像柴火棍,十一像拄拐棍儿,二中间画道横杠就是绞刑架”
他一时嘴快,话一出口就马上后悔了,太子排行第二,怎么能在他面前说这么不吉利的比喻呢
三阿哥住了口,五阿哥低了头,胤禛拿胳膊肘捅了捅一脸兴致勃勃的胤祚。
场面顿时沉寂下来。
太子气得脸色发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牵强附会的笑话,若是计较就显得他小心眼。
可这话偏偏是他的死对头老大说的。
罗马数字里的二不过是两条竖杠,胤褆把它比作什么不好,偏偏扯上这晦气的东西,焉知他没有怨怼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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