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江栗趴在天真怀里睡饱了觉,餍足的半眯着眸子,看着还在熟睡着的天真,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额头上,顺着挺直的鼻梁向下滑。
一直划到他的唇,江栗眼眸微闪,轻轻撑起自己的身子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刚心虚的亲完退开身子,一抬头就看到天真笑盈盈的眸子。
“想亲就亲嘛~不需要偷偷摸摸的!”
天真扣住他紧窄的细腰,奶油薄肌手感非常好。
天真的心里突然迸出浓烈的不安感,觉得自己太弱了,无法保护他。
之前在海底墓时他已经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对比了自己和他的身材后,这种感觉像是被巨大化了一样,充斥了他的内心。
天真强压下不安感,笑眯眯的凑过去就要去亲他的唇。
江栗嫌弃的把他推开:“没刷牙不许亲嘴,亲个脸就好了。”
“好吧~”
天真撅嘴。
两人起床洗漱,给江栗束好头后天真一巴掌拍在门板上,扣住江栗即将开门的手腕。
“现在可以亲了吧~已经洗香香了!”
天真期待的眨眨眼。
江栗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但是自己做的孽不管怎么样也要兑现。
于是乎他主动搂住天真的脖颈,乖乖送上自己的红唇。
天真呼吸一滞,紧紧搂着他的腰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怀里的人实在是太乖了,乖的他特别想狠狠的欺负他…
想要看他眼尾泛红眸子水雾浅浅,支离破碎说不出话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寻求安全感…
天真很收敛的亲,吻技生涩,两个人都在摸索学习的过程中,时不时牙齿互相磕碰,但还是吻的仿佛天雷勾地火,一不可收拾。
黏腻的水声逐渐响起,直吻的江栗喘不过气天真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又不满足的重重在他脸蛋上“啵”
了一口。
江栗趴在他肩头垂着眸子轻喘,身后尾巴甩啊甩,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并不讨厌。
天真早就对尾巴图谋不轨了,这会趁着气氛正好,江栗又这么乖巧,大着胆子上手捏住了尾巴尖尖。
尾巴的手感十分顺滑,像是有细密的小绒毛,尾巴尖尖上有倒钩,江栗可以控制倒钩变的坚硬锋利,轻轻松松能够扎穿人体。
但是他并不习惯用尾巴戳人,觉得很脏,他自己嗦尾巴尖尖嗦的蛮上瘾的。
在他抓住尾巴的一瞬间,江栗的身子一软,修长的手指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出一声轻哼。
“呜!”
声线又软又乖,听的天真麻了半边身子。
天真坏心眼的轻轻捏尾巴,惹得江栗控制着轻轻甩了他一尾巴,水润润的桃花眸没有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
“我错了!”
天真无辜的眨眨眼。
道歉度极快,但天真就是不改!
等江栗缓过来后他们才出去,吃过了早饭又加满了油箱,在越野车后备箱里放了不少的物资和两箱油,这才算准备充分,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出!
由老痒带路,经由宝西高到达陕西宝鸡的常羊山,然后又转向嘉陵江的源头。
江栗讨厌坐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了车就把头埋进天真脖颈里,一条腿舒适的搭在天真腿上,嗅着他身上的好闻的薄荷味道闭眼浅眠。
天真抱着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身子,以防车子颠簸磕到他。
加州理工高材生,被命运一脚踹回七十年代的洛杉矶。这年头,王安还很牛,靠打字机富到流油乔布斯因为没钱退了学,带着简历试图混温饱盖茨则是个刚上哈佛的帅小伙,满心想着谈恋爱巴菲特抠抠索索,盯着仓位脸...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
他是演员,他演的最成功的的角色叫季微的男人。只是,演着演着,却将一颗心搭了进去。艺人陆程成为影帝之前,是被潜上来的,潜他的是个女总裁,叫季微。初次见面,酒店里,她对他说了三个字脱跪滚...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