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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低吟通过音响传递开,在阵法中的人也跟着应和,诡魅的合唱声渐渐加大,仿佛整个世界已经只剩下这些吟唱。
罗先和佩奇依然在苦苦支撑。
但他们的动作比起刚才已经慢了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撑不住。
舞台上的唐装诡物最后看了他们一眼,那张极其可怖的脸上,露出了满是嘲讽和蔑视的笑意。
而后,它缓缓走下了舞台,朝着阵法的中心走去。
它的身体非常僵硬且不自然,它的动作也很慢,仿若一只垂死的野兽,但这已足够让罗先和佩奇惶恐。
阵法已经成型,乌泱泱的几万人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中间的诡物。
罗先完全找不到宋如浊,但他知道,宋如浊就在其中。
茫茫人海之中,宋如浊并不显眼。
唐装诡物看到了他,但它并不在乎,依然是不屑且傲慢。
它的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人,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渐渐出现狂喜和贪婪,它伸出细长的黑色舌头,快速在嘴唇上舔了一圈,仿佛已经做好了享用一顿饕餮的准备。
而后,它仰头,缓缓将嘴唇张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唇角裂开至耳边,露出了满嘴细细密密的牙。
它的整个脑袋就从嘴那里被分成了两半。
阵法之中的人已经停止了吟唱,他们定定地站着,睁着空洞的眼睛。
慢慢地,每一个人的额头中间都亮起了一点儿蓝色的光点,那光点闪烁着,一点点透出皮肤。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些始终木然的人脸终于有了一点儿表情的松动,他们皱着眉,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们想要挣扎,身体却怎么也不能动弹。
宋如浊也在其中。
他在一片黑暗之中,感觉到了一种仿佛能将身体撕裂开的力量,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着这种难耐的痛苦,他像是陷入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噩梦,只剩下身体的疼痛。
痛,痛,很痛很痛。
而在这疼痛之中,有什么东西开始一点点离开他的身体,伴随着的,还有属于他自己的温度和感知,他意识到自己在不可抑制地缓慢坠入死亡。
这个过程太漫长了,太煎熬了,他甚至恨不得自己真的能立刻死去。
可他无力抵抗,死不能死,活也活不下去。
……
无边的黑暗之中,突然亮起了小小的光点,模模糊糊的三个字在其中飘荡。
[醒过来。
]
这个小小的光点让宋如浊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回笼了一点儿浅浅的意识。
他隐约地想到了牧九渊。
或许这就是牧九渊的感受,黑暗,虚无,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但能感觉到无边的痛苦。
真正处于这样的境地里,宋如浊才明白牧九渊承受了什么。
很痛,很冷,难以承受的孤独和折磨,恨不得立刻死去。
于是,这一刻的痛苦在在瞬间翻了倍,他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眼泪。
眼泪还没有完全滑落,极致的寒冷再次侵袭了宋如浊的身体,他已经彻底麻木,渐渐忘记了自己。
蓝色的光点离开了他的身体,像是一个小小的萤火虫。
无数的萤火虫飞出,悬停在半空中。
黑暗的天幕下,点点蓝光渐渐汇成了银河,照亮了诡物狰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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