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想想又笑了:“我的确是想折磨你们。
我过了十几年没有丫鬟伺候的日子,的确想好好享福。”
红袖和添香气得牙痒痒的。
秦想想背着手往外面的走:“过两日再来吧。”
四人总算走了,临走前,将租赁的小木牌给摘走了。
脚店里静悄悄的。
须臾之后,姚二郎才从隐蔽的地方钻出来:“啧啧,没想到京都的小娘子,心肠竟然这般歹毒。
那两个小娘子,可真是可怜。”
穆霆看了一眼姚二郎。
姚二郎没看瞧出来,这小娘子就是昨晚在宝相寺被人差点谋害了的那位?
但他对姚二郎的话是有半分赞同的,那小娘子,大约是仗着讨厌的人终于落到她手上,是以才特特折磨一番。
那两个被她折磨的侍女,大约是长得比她好看,她便心生嫉妒。
这小娘子心眼儿可真小。
穆霆在心中评价完秦想想,听得姚二郎问:“少主,咱们是不是得另外找个地方藏身?”
“不用。
她们不是两日后才来吗?两日,足够了。”
穆霆很笃定。
他从怀中掏出方才那张纸:“我们继续。”
他手上的纸,是京都的舆图,是他亲手画的。
之所以揍了李狗还没走,就是为了手上的这张舆图。
他可不像他爹,一辈子愚忠。
便是日日受文官子虚乌有的弹劾,以及皇帝的猜疑,仍旧忠心耿耿。
这次来京都,他是瞒着他爹的。
揍李狗是一件事,来探探京都的风向又是另一件事。
年前,他得到一个绝密的消息,说是皇帝频频允许李庄和秦观澜弹劾他爹,实际上是要收拾他爹了。
他当即就暴怒了。
要不是他爹拼着老命守着边关,皇帝能安安稳稳的享受荣华富贵。
他越想越气,当即起了揍李庄和秦观澜一顿的心思。
这不年一过,他就瞒着他爹,领着自小一起长大的绝对可靠的随从,直奔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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