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渚的另一侧是半湾,洪筠馆的建筑群则沿岸而建,无论登哪座楼台都能一览半湾风光。
最引人瞩目的,当属半湾中心临水而建的琉璃水榭。
那琉璃水榭三面环水,阳光洒下,被水榭点缀的琉璃折射出七彩光斑,整座水榭便如被夜明珠点亮一般,在白日里也煞是夺目。
脚下的甬道连通水榭台阶,杨书玉忍不住偏头看向另一端。
男宾走过的甬道尽头,是一座楼廊,可直通水榭二楼。
是以,杨书玉尚未进入水榭,便有谈笑声入耳。
有男子嘈杂的交谈声,也有女子娇柔的浅笑声。
“是清浅来了!”
有眼尖的世家女见到杨清浅,登时说了出来。
闻言,同杨清浅交好的各家小姐都围了过来,她们相互寒暄,晾了杨书玉好一会儿,才有人故作惊讶道:“清浅,这位是?”
杨清浅若有心引荐,她们在寒暄之初便会提及杨书玉,而不是这样将她晾在一边,像是突然才现杨清浅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可她们分明是同行而来。
其心思不言而喻。
众人将视线投在杨书玉身上,她却笑弯了眉眼,直勾勾地看向杨清浅,等着对方来回答。
杨清浅也不好明面为难,便温声细语解释道:“这是杨书玉,她是……”
“是住在乌巷,墨心古厝的一介女娘。”
杨书玉找准时机,笑着打断道。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扶仙楼那日,她亲眼目睹谢建章用这句话气走杨清浅,如今她也有样学样,面上只是带上几分得意,便足够让杨清浅失了风度。
她猜测,谢建章和杨清浅之间有龃龉,并且杨清浅是理亏的那方。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些等着看她笑话,想借机嘲笑她商贾之女的人,都如鹌鹑般闭了嘴。
她们偷偷去打量杨清浅的面色,又狐疑地去观察杨书玉,谁也不敢再说话。
杨书玉立于台阶之下,天真懵懂地反问道:“各位小姐不入水榭坐着吗?”
这话问得竟有一丝主家待客的味道,让杨清浅的面上更不悦几分。
她紧紧抿着唇,良久才道:“我们先入席吧。”
众人应声,簇拥在杨清浅身边离开。
杨书玉被她们落在后面并不气恼,也没有抬步跟上。
她站在台阶之下仰头,正对上谢建章那双含笑眉眼。
谢建章立于二楼的栏杆处,手中拿着一白瓷酒盏,他当是比杨书玉提早抵达水榭。
如此看来,他应该目睹了其他世家小姐欲奚落杨书玉,却反遭杨书玉扼住咽喉的整个过程。
杨书玉学着先前谢建章的样子,朝他眨了眨眼,谢建章则举杯隔空敬了她一杯。
见状,她莞尔一笑,心中莫名生出淡淡的快意来。
她想回头去唤月芽跟着她进水榭,当视线从谢建章身上滑走时,却意外看见栏杆拐角处的那抹绛紫色身影,那人竟也在看她。
杨书玉登时敛了笑,但很快她便假装无事,领着月芽走进水榭宴厅。
世家贵女均已入席就坐,见杨书玉进来,数道视线都在上上下下打量她,期间不乏有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爱玉石者,盯着她腰间的玉络,羡慕地努嘴。
爱饰者,望着她鬓边的绒花点金步摇,垂涎欲滴。
就连她身上最清雅的罗裙,在水榭所折射出彩光下,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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