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卫桀到了这之后,多久温以瑾就走了,她说的也合理,但是问题的重点是,他们两个人关系很熟吗?温以瑾居然把她朋友都介绍给他了。
不过现在他没工夫想这些,视线全部都聚焦在温以瑾的脸上。
“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卫桀,他肯定知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和你朋友今天的约会恐怕是约不成了。”
他固执地要往里走,温以瑾抓住他的双臂,“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脸摔伤了。”
南骞尧冷哼了一声,“脸摔了,正好摔了一个巴掌印,你是摔在谁的手上了?”
“我真的没事,你不要管我了好不好?”
“我不管你谁管你?找你那对见钱眼开的父母去管你?跟我离婚之后他们管过你吗?”
“……”
这话似乎戳到了温以瑾的心脏里。
她就好像没有父母,没有弟弟似的,一个人生活。
血缘还比不上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朋友,甚至比不上路边的一个陌生人。
“当你没有利用价值,身边的人全都会离你而去,哪怕是你父母!”
他的声音透着残酷。
“那你呢?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你应该问问这婚是谁要离的!
你非得跟我离婚,把我的心踩在脚下,践踏的稀巴烂,就好像我委屈了你似的,我他妈就是犯贱,还来找你!”
南骞尧的声音很大,经过的路人都往这看,温以瑾心惊胆战,担心会被周颖初和卫桀现,一把抓住南骞尧的手臂,你别在这里喊。
她用力地将南骞尧拉走,他的脚步也像是失去了自己的控制跟着她走,可是走了两步之后,他突然反客为主拽住温以瑾的手,将她往自己的车旁拉。
他打开副驾驶的门要将她推进去,却副驾驶位上有很多水。
他又打开后座门,硬是将温以瑾塞进去。
接着,他又绕到了驾驶位上开车。
“南骞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很忙吗?怎么现在这么有空?”
温以瑾有些崩溃了。
南骞尧什么话也没说,连安全带也没系就开车。
温以瑾看他有些疯,不敢激怒掌握方向盘的人,只能将安全带系上。
“南骞尧,你把安全带系上,我就不骂你了。”
过了一会儿,南骞尧冷着脸系上安全带。
南骞尧开车带温以瑾来到一家位于江畔的餐厅,被绿树环绕,俯瞰着宁静的江水。
服务生将他们被引导至窗边,彬彬有礼地为他们拉开椅子,递上两份菜单。
南骞尧翻看菜单,却见温以瑾将菜单放下,但显然没什么心功夫点餐。
南骞尧转头跟服务生开口:“帝王蟹腿,黑松露意大利面,澳洲牛扒,伊比利亚火腿,就这些。”
抚顺转头看了一眼温以瑾见他没反应,于是心灵神会将菜单拿起好的二位,需要什么酒水吗?
南骞尧:“柠檬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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