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善家为什么反遭天谴作恶的为什么反增永年”
幽暗的街道里,传出一声哀怨的唱腔,余音在屋檐上环绕,久久不散。
穿着戏服的纸人缓缓站起来,拂了拂溅上鲜血的水袖,线描的眼珠子幽幽滑向眼角,面无表情地向倒在它脚下的两个男人。
它享受着这两个猎物眼里的恐惧,得意地翘起鲜红的唇角。
片刻,绣花鞋轻而慢地转了个方向,踏着地上的血泊,朝另一个街道去了。
纸人没有发出一点儿脚步声,手里的竹篮子一晃一晃,冒着热气的肾脏和齐根割下的人耳朵碰撞到一起,鲜血沿着缝隙滴落在地。
直到这抹身影彻底消失,躺在地面上的两个男人才敢动弹。
“昌哥你怎么样了”
四万深渊左耳被割掉,狰狞的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他的脖子和衣服。
“我快不行了救我救我”
计永昌比四万深渊更惨,他的后腰处豁开一个三十公分长的裂口,里面的肾脏已经不见了,骨头断裂,裸露在外的组织正哗啦啦地流血。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白得像纸,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昌哥,你不会有事的,只有一个肾也能活我这就用道具给你疗伤”
四万深渊也疼得要命,强撑着精神取出急救道具,用在两人身上。
计永昌脸上布满冷汗,虚弱地说“能活,但是会很痛苦。”
“你撑住”
四万深渊眼圈一红,哽咽着说“这点伤,出了副本就可以被系统修复了。”
疗伤道具很快生效,两人的伤口迅速止血,计永昌的脸色缓和了些。
“昌哥,能站起来了吗天黑了,我们身上的血腥味太容易招惹脏东西了,必须赶紧回去,免生变故。”
“走吧。”
计永昌在四万深渊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自嘲地扯了车嘴角“只要能活着,一个肾算什么。”
四万深渊吸了吸鼻子,安慰道“对呀,我们好歹算逃过一劫了,等明天就好了,明天”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两人还没迈出第一步,身后突然又响起女人唱戏的声音
计永昌脸上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往外冒,声音在发抖“她、她、她又回来了”
“声音好像不一样。”
四万深渊手在发抖,他僵硬地回过头,空荡荡的街道里,飘着一只白灯笼,上面写着血红色的“冥”
字。
灯笼的幽光投映在白墙上,拉扯出一个曼妙的红色影子。
灯笼往前飘动,血影也往前走了几步。
四万深渊惊恐地瞪大眼睛,他咬咬牙,推开计永昌转身就逃,落逃的背影十分仓惶。
计永昌摔在地上,再也无力爬起来,他浑身哆嗦着,用手抠着青石板的凸起,一点一点向前爬,恐惧的泪水模糊了眼睛,他机械地重复着“不要过来、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吧”
“帝女花带泪上香愿丧生回谢爹娘”
又是一声空灵的戏腔,和戏服纸人幽咽的唱腔不同,这个“女人”
唱得更随意,仿佛恰好来了兴趣,所以哼唱两句。
墙上的血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眼前,冰凉的手掌掐上脖颈,计永昌绝望地闭上眼睛。
“嘻”
鲜血溅落在粗糙的墙壁上,一层叠着一层,像开出一朵朵悄然绽放的荼蘼花,巷子里的惨叫声逐渐嘶哑,最后只剩下一声垂死的呜咽。
白灯笼里的火焰又旺盛一分,在空中微微一晃,不紧不慢地追上前方跌跌撞撞的身影。
“你逃不掉的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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