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和木端起酒樽,仰脖一饮而尽。
“儿子敬您!”
扎那也起身。
“父皇,儿子敬您一杯!”
耶律岱钦也起身,双手捧酒樽,笑呵呵看着端坐在上耶律敦和阔阔贞。
阔阔贞,三皇子扎那生母,年岁尚轻,荣宠正盛,常伴耶律敦左右。
但耶律敦并因众皇子对自己恭贺而面露喜,而依旧一脸肃,禁让查干等心里都紧张起。
毕竟,令牌被毁,他们都可推卸责任。
轮番敬完,殿内一时陷入了沉寂。
查干坐了,搁了筷,正了正身子看向耶律敦,“皇兄,臣弟——”
话未落,耶律敦就径自摆了摆手,沉声道:“听说,你们将那个前朝华簪公主锁在了景宫里?”
话一出,耶律岱钦夹菜手猛地一顿,心里头生起一种妙预感。
俄和木声道:“父皇话,将她关到了景宫中。”
耶律敦点了点头,拿着帕子了角,眸底晦暗,“听说,公主子倒极烈?咬舌自尽未遂?”
“!
昨儿入宫时在昏睡中,今儿知道醒过,要要儿子会儿差去瞧瞧?”
耶律岱钦无言,继续吃菜,半晌,冷丁抬头,“那令牌就她扔进堆里?”
说道儿,俄和木些偃旗息鼓了。
他将头悄声儿垂了下,敢再去和耶律敦对视,毕竟,几个男子竟能拦一个女子毁令牌,事儿说出实在脸上挂。
“——儿子——得及拦——”
耶律敦哈哈大笑着朝靠去,一只手搭在了膝上,那脸上乐丝毫该愠怒。
“真想到,大景公主,竟个茬儿!
竟如此魄力!
比她那两个哥哥强了百倍!
前途!
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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