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在止水剑派中,这衣服若是弄脏了,换下来便有下人会帮他清洗,若是实在洗不干净,师兄也会直接给他送新的,他实在没想这么多,现今来,想当一名白衣剑客,除了要有钱常换新衣之外,还得武功高深,时刻多加注意,绝不能让敌人的鲜血溅到自己的衣服上。
想到此处,江肃深深叹了口气,转而向了正在沐浴的李寒山。
山中并无灯烛照明,仅能靠着月色光辉勉强识物,李寒山离他不远,背对着他,他大致也能得清,青年人身材削瘦,背上肌肉线条舒缓,腰线笔挺,本该是一副颇为好的身体,却被身上几道疤痕搅得支离破碎。
江肃不由蹙眉。
李寒山肩上的伤是那日在灵犀山中留下的,伤口已愈,新肉长成,结痂还未完全脱离,那儿沾不得水,李寒山便是小心翼翼地,仔细避开肩上的伤。
而江肃将目光下移,便见李寒山的腰侧也有一道颇深的旧伤,从腰侧绕至前方,这伤口多长,江肃不太清,可从那疤痕的情况来,这伤口显然极深,又在身体脏器的要害处,能捡回一条命来,绝对是万幸。
除此之外,李寒山身上还有些较浅的小伤痕,得江肃忍不住皱眉,心想,李寒山是魔教的少主,本该养尊处优,等着继承教主之位,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多伤痕
他忍不住开口,直接问道“你腰上的伤是何时留下的”
李寒山被他突然开口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下意识按住了自己腰侧的伤痕,可他很快便又觉得不对,伤疤而已,见了便见了,他都当着江肃的面洗澡了,就算要挡,他也该挡些其他地方。
想到此处,他干脆松开了手,坦坦荡荡将那伤疤露出来,与江肃道“当年有人刺杀我父亲,我替他挡了一刀。”
江肃“”
江肃皱起眉,想想这些年谢则厉对待李寒山的态度,不知为何,心中又替李寒山起了一丝愤愤不平的意味。
“其他伤痕呢”
江肃问,“也是挡刀”
李寒山好似一下并未回神,也许也是从未有人问过他这种问题,片刻才回过神来,与江肃道“都是些小伤,有些是练剑时留下的,有些时候是前几次出门替父亲办事时留下的。”
江肃“”
江肃一时竟不知自己该些什么才好。
他也练剑,这些年也因为练剑受过伤,可师兄总能令人给他极好的膏药,那些小伤大多也不会留下伤痕,至少在他身上,并没有如李寒山这么多的伤疤。
李寒山是魔教少主,论财力,魔教绝不输止水剑派,江肃不信谢则厉手头没有这些祛疤的膏药,那也就是,李寒山在魔教中,并没有江肃这般受人重视,可魔教少主绝不该如何,魔教中人不关心他,显然是从谢则厉对李寒山的态度而来。
江肃不由蹙眉,心中对谢则厉的恶感再增,甚至觉得自己先前对谢则厉的手段,还是太温柔了一些。
而李寒山着江肃的神色,觉得江肃也许是心情不好了,又想了想当初江肃教训他那小师侄祁渡的话,觉得江肃应当也不喜欢别人不认真对待自己的身体,便又开口,认真道“都是小伤,已经全好了,没有留下什么旧症。”
江肃却直接问他“你爹为什么对你这么不好”
李寒山微微一怔,下意识便答“他只是严厉了一些。”
“我师兄也严厉,执起门规来毫不留情。”
江肃不由挑眉回敬,“可门中弟子若有人受伤,他恨不得拿最好的药膏为其医治,只要留下一点伤痕,他都是会心疼的。”
李寒山想了想,道“可父亲还是给我药的。”
江肃“”
江肃干脆起身,走到李寒山身边,寻了处山石坐下,认真问李寒山道“他以往是不是待你很不好。”
李寒山“他只是想要我快些进步。”
“你武功还能如何进步”
江肃深吸了一口气,以自身作比,道,“我已修至瓶颈,数年难以突破,我想你应当也是如此。”
李寒山答“可我父亲,当年谢无教主不是这样的。”
江肃“”
“谢无教主都能做到的事,我为何做不到。”
至此处,李寒山方才微微皱眉,像是喃喃自语,低声道,“我并无他的天赋与才气,便只能靠着十倍百倍的努力,想方设法追赶上他。”
江肃“”
江肃不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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