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这场混乱,箫飒提着满满一大袋宝贝跑进附近一家华灯初上、装潢标新立异的大楼里。
这里边也是人满为患,本只想躲藏一会儿,没曾想身不由己,他被人流越挤越往里,抽不开身,出不了门。
“小兄弟,看你东张西望的,你是第一次来吧!”
这是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汉子,憨憨地笑,指着一张凳子说,“坐下吧!”
“这是什么地方?”
箫飒不明不白地问。
“哈哈,这个不必管,来者都是客,这里的小姐个个绝色倾城,没有男人不爱来这里的,”
这位成功人士笑而不语,推出一张椅子,“坐下,坐下。”
看到桌面上玲珑满目的果盘,箫飒抽了抽鼻涕,喜不自禁地坐下了。
那个汉子不知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忙着吃点心瓜果的箫飒一个字都没有往心里去,他把麻袋拖到脚边,实在是有些累了,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休息吧,到了约定回去的集合时间,他就到约好的那家酒楼下与他们汇合去。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箫飒又往嘴里塞了几粒花生米。
汉子与箫飒握手,“叫花子,不不不,在下贾某,不过他们都习惯称呼我叫花子。”
“哦,贾老板。”
箫飒庄坐,殊不知眼前这人与司徒莫测有过交集,实属巧得很。
这里的人奔放而热烈,在公众面前卿卿我,箫飒低下头不好意思看,心想:这里太奇怪了,好像是一夫多妻制的社会,丈夫跟所有妻妾相处得可真融洽呀!
“小兄弟,我们歇息去了,你慢慢玩。”
贾老板戏谑的语气钻入箫飒的耳朵,他见这少年还是低头不语,便搂着一个女人堪堪一握的细腰走了。
那个主持全场的中年妇人视线无意中落在箫飒身上,一刻不移,正猜测这是谁家的公子。
妇人觉得箫飒风流倜傥,虽年纪轻轻,却像是有家财万贯似的,看他脚边的大包裹,谁敢说他是个寒酸的穷小子呢?
几位绝色美人听从妇人派遣,在箫飒身边坐下。
这些美人无一不婀娜多姿,说话柔声细气的。
不过在箫飒这厢看来,情况可就大有不同了,好不容易摆脱了像苍蝇一样嗡嗡乱叫的应与非,想不到这些姑娘嘴里也咿咿呀呀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听得都快烦死了。
这时在一旁观望的妇人扭着屁股手举着一把团扇走来了,好像希望得到箫飒的奖励一样,对几位浓妆艳抹的女性说,“好好服侍我们的顾客。”
被她们的手一触及肩膀,箫飒的身体都开始抖了。
箫飒举眼去看妇人,见她脸上长了个大黑痣,认定她是个媒婆。
“媒婆,我有喜欢的人了。”
箫飒真真切切地说。
只当箫飒是假正经或是没有经验,妇人妩媚地笑着,拿团扇轻轻触碰箫飒的前胸,“家里那个能有这么听话吗?”
箫飒摇摇头,“没有,老是对我这不满那不满的。”
“这不就对了,您来这就是消遣来的。”
妇人的笑容看上去有点儿假。
箫飒挠挠被美人们弄得痒的脖子,“这些人上过课接受过培养吗?这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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