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尤其铲除异己方面更是不遗余力。
六王在昨天的争斗中没有落着好,第二天大将军的京畿驻军便闯进常山王府,变戏法一样搜出了告天的铭文和十二章平冕服。
再加上大王遇刺前后收集的证据,林林总总罗列好,庙堂之上恭呈御览。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常山王包藏祸心图谋不轨的罪名坐实了,当即便革除爵位下了大狱。
一个战功赫赫的王,最后落个锒铛入狱的下场着实令人唏嘘。
圣人是杀伐决断的人,有时甚至残酷。
功过不能相抵,他可以给子殊荣,可一旦发现谁敢撼动他拿命开创的基业,立刻就变得六亲不认。
因此六王下狱后绝不亲审,全都交给大王和大理寺卿主持。
慕容琤官拜司徒又兼着太尉,这等朝野震动的大事,总免不了要参与。
六王和大王一向乌眼鸡似的,即便满心的冤屈也不会向他告饶。
倒是对他这个最年幼的弟弟还存着三分指望,好歹是一母的同胞,平时关系虽谈不上好,也不见得坏。
像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当口,死马也要当作活马医了。
其实他错了人,最该托赖的应该是二王才对。
二王虽庸碌,官职却不低,尚令兼中监,论职权比慕容琤还正统些。
二王又是念旧情的,尽管这个阿弟常年挑衅他,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却还想着网开一面。
他犹豫着对大王道,“总算兄弟一场,阿兄是不是再命大理寺核查,万一有人从中使手脚,岂不误伤了六郎的性命”
晋阳王斜了他一眼,“由头至尾都是我亲自督办,你所说的借刀杀人,指的不是为兄吧我何尝不知道手足情深,想咱们是一道长大的,这些年腥风血雨里打滚,我自问未曾亏待过诸位兄弟。
可我万万没想到,如今有人恨我至此,要取我的命。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不严办这厮,难解我心头之恨。”
大王的话水分固然大,却坚决的表明了态度。
二王闹个没趣,那大理寺卿在众王跟前和地上的尘土没区别,慕容珩转过脸他,暗自一叹。
再慕容琤,“九郎,你别闷着,好歹说句话。”
慕容琤对插着袖子,脸上表情千年不变,“二兄叫我说什么我心里再痛惜也无法,两个都是兄长,大兄的伤势你我都见了,只差半分腿就废了,好歹总要有个说法。
目下所有证据都指向六兄,这件事对大兄是切身的伤害,二兄要求情也当是同大兄说。
该如何决断悉听大兄的意思,我不过是个陪审,无权置喙。”
慕容玦没料到他是这样的态度,立时四肢百骸都冷透了,死死瞪着他,心头恨出血来。
慕容琤乜了眼,他这虎视眈眈的模样,若是这趟不斩草除根,出来便是个大麻烦。
于是调转了话头又道,“依我说,大兄即便不追究,六兄这趟的罪责也难逃。
还有谋逆一宗,不是连通天冠都搜出来了么若是替他脱罪,陛下面前也不好交代。”
牢里的慕容玦终于咆哮起来,“枉我待你亲厚,这会子竟落井下石我算瞧出来了,你素来不哼不哈,诸王之中最有野心的其实便是你你整治死了我,接下来鲸吞蚕食,哪个不是你的盘中餐慕容琮,你莫得意,且有你哭的时候你这好兄弟,将来必在黄泉路上送你一程”
慕容琤面上一沉,“大兄二兄可见他得了失心疯,满嘴的疯话这事我不管了,没的遭怨恨。
只是一句,猛兽安可出笼大兄瞧着办就是了。”
慕容玦何等的力气,癫狂的撼动木栅,把顶上青砖都要摇下来。
一头做困兽斗,一头扯着嗓子叫骂,“叱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打压手足,天也不饶你”
慕容琤不理会他,对大王作揖道,“大兄明察,我再不想趟这趟浑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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