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祁唇角蔓延出来,唇舌交融之间的味道有很淡的血腥气,郁绥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微微侧过头,留给了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
嘴巴里的血腥味道消失不见,郁绥倚在床头上,眼睫半掀,就看到对面商诀的下嘴唇又往外冒着血珠。
啧,怎么亲了这么多次他还掌控不住力道,郁绥有点懊恼。
他伸出手想去摸一下商诀的嘴巴,伸到一半又被人猛地钳制住,商诀单手将他的手腕反剪在身后,形成了一个完全禁锢住的姿势。
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郁绥懵懵然抬起头,朝商诀看去。
右手边的小夜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暖黄色的光从侧面扫过来,商诀的前额的发丝被全部拨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眉眼。
他五官立体度很好,轮廓也深,郁绥一贯知道,但此刻,男生眼底丝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在不断膨胀,强烈的让人心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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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边的小夜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暖黄色的光从侧面扫过来,商诀的前额的发丝被全部拨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眉眼。
他五官立体度很好,轮廓也深,郁绥一贯知道,但此刻,男生眼底丝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在不断膨胀,强烈的让人心惊。
郁绥的心重重跳了一下,被钳制住的手出了些汗,潮湿又黏糊。
“崽崽。”
商诀喊他,用鼻尖蹭着他锁骨处的皮肤,嗓音缱绻,“今年过年,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虽然刚刚宋臣年的话没说完,但商诀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点郁绥每年这个时候的归宿,大抵又是一个人,随意找个地方,随便吃点什么,就这么草率地结束这一年。
商诀不想他这样。
“不行。”
郁绥下意识地拒绝:“你得回商爷爷家。”
虽然老爷子暂时认同了他们这段感情,但大过年的就把人家的孙子拐走,让老人家一个人独守空房……老实讲,郁绥做不出来这种事,况且这和在太岁头上动土有什么区别。
又或者他去商家……郁绥头脑发散了一下思维,更加不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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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祁是又俯下身亲了郁绥一下,他把郁绥的手腕松开,宽大的掌附在郁绥的后腰上,问他:“那如果是我做错了事情呢,也会无条件偏爱我吗?”
这个问题都已经问过好多遍了,郁绥觉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但看着商诀期待的眼神,他还是很认真地点头,像以往每一次做的那样,坚定地回答他:
“会的,商诀。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偏爱你。”
“现在满意了吗?”
商诀点头,将人一把捞进了怀里,按在腿上。
原先近在咫尺的距离顷刻间缩小为零,两人的呼吸交缠,暧昧与旖旎的气氛在无声之中再度蔓延。
郁绥不太习惯这样的姿势,脸有些发烫,耳垂也红得滴血。
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他逐渐发现,商诀在这段关系之中习惯性地强势地占据着主导地位,对他的占有欲也越发浓烈。
是因为没有安全感的缘故吗?
郁绥并不了解,但他并没有对此表现出排斥或者抗拒的情绪,只是放松下身体,等着商诀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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