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疼,更多的是失落和酸楚。
她的第一次,不是在新婚夜,也不是跟心爱的男人。
她将自己当作一件可供交易的商品一样卖给了霍骠。
小姑娘委屈啼哭的可怜样儿让霍骠心都软了,“乖乖别哭。”
性器稍作停留,俯身吻了吻她冷汗津津的额角,“这样不好吗?砚砚是我的了,以后安安分分留在我身边,我只会更疼你。”
捅开象征她纯洁的小小黏膜,像是拆封了他人生最大的惊喜,最弥足珍贵的礼物。
心里鼓胀胀,被无法言喻的巨大满足和狂喜所填满;同时左胸腔狠狠掠起一阵又酸又麻的奇异情绪,让他眼眶发涩,无端有落泪的冲动。
霍骠当然没有哭,也没有流眼泪,反而笑着问沉拂砚,“宝贝儿好点儿了没?”
沉拂砚始终被他捂住嘴,说不出话,使劲儿摇摇头。
她都快疼死了,怎么会好?
霍骠轻啧一声,揉她发顶,“娇气包。”
曲下二指捣入她嘴里,“难受就咬我。”
怕她疼得慌神,牙齿磕伤自己的嘴唇或舌头。
女孩儿的口腔温热软嫩,指头忍不住抚着口壁翻搅一周,湿淋淋的指尖儿夹住她滑嫩的小粉舌,轻轻地捏捻,指腹有意无意地刮蹭舌肉微不可觉的细小颗粒。
沉拂砚喘息着小声啜泣,一丝丝透明的涎唾从被撬开的唇缝滑落他手背。
霍骠喉头滚伏。
小淫娃。
玩玩儿舌头都能发骚。
等他把她操开,操熟,小骚货主动摇着屁股敞着逼洞让他玩儿的时候,不知会多么骚浪动人。
他吸了口气儿,挺腰抬臀,阴茎直捣黄龙,将甬道最深处层迭纠合的穴肉尽数碾开,粗硬硕长的茎柱凶蛮地挤入女孩儿幼小的穴腔,龟头径直撞向宫颈外口。
沉拂砚的小腹惊颤着弹了下,“呜呜”
的在他手心咽泣。
霍骠也被刺激得不轻,脑子都空白了一瞬。
鸡巴顶到她阴道尽头,冠首抵着敏感的宫门。
沉拂砚年纪小,又没生过孩子,子宫口平滑,紧紧闭阖,连个针眼都寻摸不着。
霍骠颇有些意犹未尽,阴茎顶端圆钝的伞面用力在肥嫩软肉上碾了碾,终于将宫口压出一个往内撅的小肉孔,湿滑黏腻,紧紧嘬住马眼,嫩肉还不停地翕动收缩,似要将他往神秘幽深的宫腔里吸。
霍骠爽得后腰颤栗,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才遏抑下长驱直入的冲动,“砚砚的小逼真够浅的,都没法儿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她的小骚逼是插到底了,他的鸡巴还剩一截露在外头,多少差点儿意思,不由哼笑,“哥哥操进砚砚的小子宫好不好?”
他身下的沉拂砚浑身搐搦,如同一条被摁在案板上开膛破肚的白鱼,汹涌而出的泪水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刚开苞就被亵玩宫口,对娇滴滴的小姑娘来说刺激是大了些。
“逗你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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