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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态度不由软了下去。
“是我不对,我下次一定说话算话,好吗?”
我真诚的看着他。
Jonathan却愣怔了一瞬,然后他摇摇头,有些沮丧似的。
“我没有指责你。”
他说,“我只是担心。”
我又笑了笑,抬手拉住他的手。
“好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我都饿过头一次了。”
Jonathan眨了眨眼,顺从的跟着我走向停车场外。
44
我们停车的区域其实已经不在莫特里尔城区,而是在城南的一个叫瓦拉德罗的地方,翻译过来就是“船屋”
,住在这里的多数也是渔民。
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好在海边就有一家小餐馆,而且已经开门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走了进去,随便点了一份海鲜烩饭,嘱咐过服务员越快越好后便坐在桌边等了起来。
刚刚在外面有海风吹着,我感觉还好一些。
现在到了室内,顿觉头晕脑胀,好像脑细胞已经开始不听使唤。
在睡了那长长一觉后,Jonathan的精神状态显然好了很多。
他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吃太过复杂的东西,所以刚刚点了一碗汤,很快就端了上来。
可是他不低头喝汤,只是一直用担忧的眼神从桌对面盯着我。
为了制止他这种眼神,我再次主动开口。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我习惯性的压低声音,“你打算混在渔船里偷渡吗?”
他点了点头,然后把汤碗向我推了推。
“你也喝点吧。”
他说。
这时的Jonathan颇有一种“填饱肚子比下一步计划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