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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是多作案几次练练手,一种是......找人指导,询问有经验或者有相关知识的人。”
“你觉得他们会找什么人指导?”
时徽眯着眼,靠在椅子上,轻笑着:“你是在试探我吗?”
“如果你没有什么,又怎么会觉得我在试探你?”
时徽擦了擦嘴:“我不是学犯罪心理学的,也不是学犯罪学的,问我没用,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愿意帮他们,如果是几个人的小团伙,那不好说,可能不会采取这样的方法,如果是一个类似于公司规模的团伙,那你们可有的忙了,不过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
“你觉得这次是哪种类型?”
“哪种都不算,”
时徽随手拿起桌上的笔转着:“我觉得这个案件像是试水。”
“试水?”
“没错,”
时徽犹豫了一会,然后说:“其实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邓安言来找过我。”
柯景行猛地站起来:“什么时候?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就前几天,当时他来了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后来结合我母亲的死,我就大致推出他们想要干什么了。”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及时告诉我们?如果你说了,那我们就会采取相应措施,你母亲也不会死。”
时徽垂下眼眸,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我现在回想不起当时的心境。”
“你是不相信我们吗?”
“不清楚,我太久不和别人说些心里话了,可能就是习惯了,也可能......”
柯景行在等着他的下文,但是时徽闭口不谈。
时徽起身说:“我不打扰你们了,还是回去吧。”
“这就回去了?”
“嗯,在这也没什么事干,就先走了。”
“行,回去小心点。”
柯景行看着时徽离开的背影,又叫住了他:“时徽。”
时徽转身。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时徽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了。
监控室内,白杨翻着监控,说:“老大,你看,肇事车辆在撞了尹文岚后立刻向西行驶,然后就拐进了一条小路里,小路里很多监控都是没用的,长时间没人检修,而且那边大多数都是城中村,鱼龙混杂,也没有人家装监控,之后在楼文路出现过一次,然后就消失了。”
柯景行:“楼文路,这都到郊区了,这人可真能跑。”
“万城的路本来就错综复杂,常走常新。”
“派去追踪的兄弟回来了吗?”
“还没。”
这时,柯景行手机响了:“喂,我是柯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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