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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麻烦您了。”
“不麻烦,我还有别的事,先挂了。”
然后他不等江天晓回答,便干脆地挂了电话。
江天晓走回宿舍,坐在床上发呆。
沈哲很小心地问他:“事情怎么样了?”
“……肄业。”
“啊,那,辅导员有没有办法?”
“他说没有……我再想想吧。”
江天晓语气轻飘飘的。
沈哲便什么都不说了,碰上这种事情,谁心里都不好受。
江天晓又躺下了,盯着上铺光秃秃的木床板,脑子里还是反反复复的那句话,毕不了业了。
怎么办?
能怎么办?
之前黄奶奶对他就非常冷漠,现在逃课被抓了,那当然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辅导员也去说好话了,照样没用,这点江天晓心里也明白,辅导员说白了就是管学生的,在老师教授面前当然是没什么话语权的。
肄业,这事儿倒不是超乎想象,每年都有无法正常毕业的人,因为各种原因,考试作弊的,记了大过的,像自己这样专业课一直没通过的……他知道,学校不能让所有学生都拿毕业证,是一定得有人肄业的。
江天晓从没想过这事儿会落在自己身上,是真没想过。
而如今就像走路被雷劈一样,遇上了。
拿不到毕业证,也就是等于没上大学,高中学历……能干什么呢?甘城市区估计都不行,还是得回县城,回县城……
脑子里忽然蹦出于朗那句话:“毕竟村里还有一帮穷亲戚等着你在城里发财呢,不是么?”
江天晓想象不出来他该怎么向爷爷奶奶还有那些亲戚解释他大学“毕业”
又回了那小县城。
他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一身病,都指望着考上大学的孙子赚钱养老送终。
而那些亲戚呢,因为时不时得拿出点钱接济江天晓家,见了江天晓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好不容易江天晓考上大学了,终于能扬眉吐气一次——他是家族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
而现在。
江天晓又想,那我这四年交的学费也就白交了啊。
还有住宿费,生活费。
跟甘城比起来武汉的物价还是挺高的,江天晓第一次在学校的水果店里买苹果,被吓了一跳,三个小小的苹果要十多块钱,顶他两顿饭。
后来他就不怎么敢买水果了,要买也是冬天的时候买很便宜的冰糖橘。
大二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兼职完回宿舍,快十点了,没吃晚饭。
走在他前面的是一对情侣,男生边走边给女生剥一个橙子,那个橙香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往江天晓鼻子里钻,他便吸着那味道默默跟了一路,那时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一定好好赚钱,买一箱橙子当饭吃,太他妈香了。
这简直是玩他,他拼了命的打工赚钱,既是赚自己上大学的钱,又是赚给爷爷奶奶养老的钱,好不容易勉强支撑到要毕业了,忽然一榔头砸下来,告诉他,他毕不了业。
可怪谁呢,说到底也怪不了别人,课是他自己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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