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的小饭馆吃了碗面条,牦牛送乔荞去了旅馆。
乔荞很警惕,她和牦牛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到了旅馆也不多说一句,进门就从里面闩上了门。
牦牛没敢造次,情知乔荞防着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逼急了乔荞生出事来他不好向牛氏交待,所以他得想个万全之策,不能再象前几次一样鲁莽行事。
牦牛转身走到前院和店主攀谈。
屋里灯光昏黄,店主正吃着晚饭,一碟咸菜一碗稀饭一个黑面馒头他吃得格外用心。
牦牛敬过去一根纸烟,比划着说道:“后面是我婆姨,外头买来的,儿子都五岁了,她还想着逃跑,烦劳大哥看着点,跑了折损一大笔钱不说,家里娃儿没人抚养。”
店主似懂非懂点点头。
毛家梁镇南来北往什么样的人都有,他才懒得管牦牛的破事。
“我看你这小客栈住的人少,不如今晚把后院锁了吧,你也正好歇息一晚上,当然,你的损失我自然会补偿给你——”
牦牛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店主,他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果然,店主的眼睛一亮,放下筷子接过钱,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什么,起身指指门外的街道,又指指店里,他摊开钱放在牦牛的手中,显然是嫌这点钱太少。
牦牛笑起来,索性豪放一回,拿出几张十块五块的递过去,指指后院的客房又指指自己的胸口,比划着说道:“这婆娘性子犟得驴一样,晚上怕是不给我开门呢,老哥你得想想办法,帮我这个忙。”
店主看了半天才看明白,心里冷笑牦牛一定藏着诡诈,也是见多了江湖上的各种丑事,掩上门从墙上的一个壁龛里掏一阵子,拿出一根二寸长的檀香来。
“这是啥?”
牦牛诧异问道。
店主一脸阴笑,用手比划着点着的样式,鼻子闻一下,然后翻着白眼倒在椅子上。
牦牛大喜,失声说道:“这不就是迷魂香吗?你怎么会有这玩意儿?正好今晚派上用场!”
店主盯着牦牛的眼睛,知道合了他的心意,伸出手又是一阵比划,原来他是拿迷魂香换钱,并不会白给牦牛。
“多少钱?”
牦牛瞪大眼睛追问。
店主竖起三个指头。
“也太贵了,能在你这店里住三四个晚上呢。”
牦牛一脸不悦,看店主摆手的样子,只好从怀里掏钱换了那根迷魂香
牦牛布置稳当,自去医院伺候牛氏。
牛氏左等右等不见牦牛回来,心里起了疑心,眼见着犏牛一死,家里多出鳏夫新寡,牦牛眼馋着乔荞,万一做出丑事岂不让人笑话,不如撮合他们成夫妻,也算顺理成章的好事,乔荞是牛氏花钱买来的儿媳,由不得她作主,肥水不流外田,牛家的媳妇仍在牛家!
只是犏牛去世刚过头七,按理说也得服孝三年,不然给牛窝堡子的人怎么交待?给牛家的列祖列宗怎么交待?
正乱糟糟想着心事,病房门推开牦牛提着黑陶罐走进来。
“娘,让你久等了,镇上吃饭的人不少,找了两家饭馆才吃到饭——”
“老二媳妇呢?你送到旅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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