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他们害死了我们的父母兄弟,奴役我们的人民,我绮丝,绝不会忘记这份恨!”
“恨……”
“这些曾经欺辱我们的人,我会要他们付出代价,”
绮丝冷笑,脸上闪过了一丝狠绝,“我会找到机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
杜哲没想到绮丝有这样刻骨的恨,一时有些恍神。
好在绮丝并未曾疑心,又和他说了一会儿话,待欧克利来了,绮丝将东西递给杜哲之后,就又笑着拉欧克利进屋了。
看着绮丝脸上的温柔笑意、杜哲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女人,好可怕的女人。
从欧克利家里出来没走多久,杜哲就惊讶地现几条繁华的街巷上一个行人没有不说,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这时候,忽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野兽的嘶鸣,杜哲循声看去,在街道的尽头,看见了那头狮子。
杜哲一惊,来不及细想,那狮子就朝着他的方向奔来。
快跑到杜哲跟儿前的时候,它减慢了度,远远盯着杜哲瞧,最后干脆眨巴着眼蹲到地上,十分温顺地冲着杜哲出咕噜声,尾巴还左右摇。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它吃人……
杜哲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下马、走到狮子的身边,伸出手去顺了顺那毛茸茸的金毛:“你这货怎么又跑出来了?”
狮子偏着头看了杜哲一眼,眯着眼睛用脑袋去蹭了蹭杜哲的掌心,杜哲无奈地挠了挠它的下巴,让凶禽跑出来这可是大事,杜哲拍了拍狮子的脑袋说,“走,跟我回家去吧。”
狮子似懂非懂地站起来,跟着杜哲走了两步以后,忽然挡在杜哲前面,矮下身来、示意杜哲骑上去。
杜哲看着狮子光滑的背,又瞧了瞧自己身上的希腊长袍,犹豫了片刻、搂着狮子的脖子侧坐上去。
杜哲坐在狮子背上,狮子也放慢了脚步带着杜哲慢慢在路上走,它走得极为优雅,像是在逡巡属于他自己的领地。
对于杜哲来说,这虽然是不错的新体验,可是近距离看——狮子毛上沾染的血迹,总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这狮子,只怕又杀了人、闯下了大祸。
◎◎◎
修昔底德拿着伯利克里签署的赦令从将军府上出来,嘴角微微上翘、正准备回家告诉美尼斯这个好消息。
然而,他才上马走了一小段路,就看见城内的守军带着大批人马匆匆忙忙地往这边赶来。
远远地,修昔底德听见了管家克里的痛哭声:“惨啊!
太惨了!
我活了这一辈子……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惨事儿!
他、他们可都是跟着我干了一辈子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定是灾厄降临!”
修昔底德心中一紧,连忙冲入队伍当中,“老管家,生了什……”
“将军!
您可算来了!”
士兵们见了修昔底德却反而激动起来,一阵七嘴八舌地抢道,“您家里的狮子跑出来了!
把您家里所有奴隶吃了个干净不说,还、还伤了老管家,如果不是我们恰好在旁边,只怕管家也要丧命了!”
“怎……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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