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菲德的泪水已经从蕾丝黑边丝带下滑落,他痛苦难耐地喘息着,优美的脖颈向后仰,像一只美丽孤傲的白天鹅扬起了纤长高雅的脖颈。
秦墨目光灼灼,他已经无法再忍耐,随手将蜡烛搁置在一边,湿热紧密的吻覆盖在兰斯菲德的脖颈上,留下一处处烙印。
台风夜,风雨飘摇,雷声滚滚,从天边传来。
雨声密集,窗外的玫瑰花支零破碎,室内一片暧昧潮热的香气肆虐,笼罩在重重纱帘内,只能看见摇摆的床幔,重叠缠绵的身体。
等到雨停了,风也静了,纱帘被一只坚硬有力的手臂拉开,走出一个赤裸的高大青年,怀里稳稳打横抱着一个绵软无力、不着寸缕的银发男人。
浴池里很快蓄满了热气,秦墨让兰斯菲德趴在自己身上,他动作轻柔地为他清洗。
兰斯菲德勉强睁开双眼,抬起艳丽微红的眼尾,像是不认识眼前人是谁,紧紧盯着秦墨看。
.他神志不清,这样瞧着人,媚眼如丝,仿若在邀请,可他却丝毫不自知。
秦墨吻了吻他的眼:“已经很晚了。”
在凌海期间,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只有夜深人静之时才会偶尔纾解几回。
如今一碰到这具温香艳玉的身体,他才知道什么叫纵欲无度,一发不可收拾。
兰斯菲德闭了闭眼,用自己的额头抵住秦墨的额头。
浴室里水汽缭绕,兰斯菲德像是水里的海妖,魅惑诱人,秦墨终是忍不住,又吻上他的唇。
池边铺着毛巾被,水珠从秦墨的胸肌上滚落,弹到线条利落分明的腹肌上,兰斯菲德好似清醒了,直勾勾的看着。
秦墨状若未觉,用一条干净的新毛巾擦拭着兰斯菲德的耳垂,仔细观看一番,道:“还好没有碰到水,否则发炎了会疼。”
兰斯菲德躺在毛巾被上,他脸色潮红,像是春天的桃花瓣,双眸波光流转,仿佛还沉溺于方才的余韵里。
他声音慵懒:“镜子。”
秦墨起身,走到吧台边,在抽屉里找到一面巴掌大的水晶镜子。
兰斯菲德的耳垂上戴着一枚款式简约的银色耳钉。
“我曾经看见过你戴过一对蓝宝石耳钉,当时觉得非常漂亮——只是后来就没见你戴过,后来才在首饰盒里发现那是一款耳夹。”
“我没有在身上打洞的癖好。”
兰斯菲德没有出声责怪他,只是将镜子放在一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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