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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去吧,我爸爸一直打算送我去哈佛念书。”
葛天籁回答。
有钱人家的孩子去哈佛这样的学校,并不算什么稀奇事,捐款换取学位,这在全世界的大学都很平常,不过以葛天籁的聪明,即使是哈佛也会向他敞开大门,葛家倒是可以省了这笔数目不菲的钱财。
葛兵尘将对母校的毛遂自荐吞回了肚子,正打算合上纸稿,看见文稿的最后一页上突兀地只写了一句话:
十字军东征,信仰,还是财富?
薛兵尘微微凝目,抬起头看着葛天籁,指着这句话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葛天籁看着这句话,棱角分明的嘴唇微微抿了一下,他睫毛长长的眼睛低垂,就在薛兵尘以为他又要给自己一个敷衍的答案时,这孩子已经声音清脆地答道:“我只是在想,信仰跟财富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考虑这个问题?”
薛兵尘惊讶地问。
葛天籁漆黑的眼睛在薛兵尘的脸上扫过,虽然只是一刹那,薛兵尘却知道,深深地知道,这孩子在审读自己,他是用目光微扫那么短短一刹那的时间,想要得出一个结论,眼前的这位大人到底值不值得说实话?
显然这少年的决定是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嗯,对头,这就是男主角啦
☆、6
葛天籁道:“没什么,看那些没有继承权的庶子私生子,以上帝的名义,去别人的地盘上抢夺土地和财产,嘴上呼喊着光明正义与真理,而做着强盗小偷的行径,让我有感而发罢了。”
他说完这句话,伸出手来,拉开雪白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长长的匕首,长不过三尺,刀鞘上漆金镶玉,看去颇为华丽,葛天籁从里面抽出刀刃,在空中微微挥了一下,声音有些奇怪地说道:“用这样的刀刃,刺入别人的身体,或者用强壮的胳膊干脆利落地将头颅砍下来,这样的屠杀,如果以狂热的信仰的名义,是不是做起来就会简单一些?”
“简单在哪里?”
薛兵尘盯着匕首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上一丝恐慌,本能地想要离眼前挥舞着匕首的少年远一点。
“人类经过几千年的驯化,只要不是天生的恶魔,道德与良知的教诲已经深入到基因当中了,早就忘记了远古的时候,我们曾经为了果腹,为了活下来,曾经无数次杀人,甚至吃人肉,所以,当一个受了教化的人杀了人,夺走了别人的生命,难免地面临道德良心的谴责,这种谴责的后坐力,有时候甚至会反过来杀了杀人者本身吧?于是,这种时候,正义与信仰的力量就显露出来了。”
说到这里,葛天籁举起匕首,对着自己的指尖轻轻刺了一下,鲜血流出来,他将流血的指尖含在嘴里,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兵尘,说道:“为了不让自己杀了人之后半夜做恶梦,先给自己找个正当的理由,是十分必要的,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薛兵尘眼睛盯着他血红的嘴唇,他有满腹的话可以回答这个少年,但对着他的眼睛,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薛兵尘在一个半小时之后离开了葛家,他从葛天籁的卧室出来的时候,竟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直到走出了那个房间,才意识到自己在过去的一个半小时里,竟然有多么紧张。
在那个孩子身边,似乎很难放松呢,薛兵尘心道。
他看见葛家豪华阔大的客厅餐厅书房里,此时全都是人,熙熙攘攘的,有老人,有孩子,尤其是小孩儿,竟然有十多个,虽然都挺安静地聚集在远处的小活动室里玩着桌球,但是终究是太多人了,太多声音了,薛兵尘抚着脑袋,七万一平米的豪宅,单单是这个奢华顶跃,就值上亿了吧?自己在这样的屋子里呆着,竟然会浑身不自在呢。
还是桃李村自己那个四十多平米的小书斋舒服啊。
他婉拒了葛天籁父亲葛文浩的挽留,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葛文浩礼数恭敬地送走老师,转过身来,看见站在楼梯上的儿子葛天籁,红色的地毯在他脚下迤逦铺开,一身纯白的衣服,修长英俊,气质冷漠,优雅得像个王子。
葛文浩今年三十七岁,像多数白手起家的第一代富豪一样,他出身草根,初中毕业不久,就跟本村的原配夫人结了婚,刚刚过了二十岁就有了葛天籁,那之后事业仿佛搭上了云霄飞车一样,越做越大,人生也仿佛开了挂一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葛天籁五岁的时候,他打拼赚的钱已经能够负担得起他的私教费用,而到了儿子十五岁,他可以给他的,已经是这个世界上他想要的一切了。
他是个不错的父亲,自从原配意外身亡之后,面对青春期的儿子,他额外谨慎,一举一动全然以这个儿子为出发点,为了葛天籁,事业繁忙的他,甚至已经一年没有出过远门了。
他希望自己的努力,会在聪明的儿子心里,多少留下一些不错的印象。
这是最关键的四五年,只要天籁到了二十岁,进入成人世界,就会换一种角度看待父亲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重新解读并重新理解发生在家庭、父母身上的一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亲生父亲充满了成见。
天籁,这个名字代表了自己对他无限的爱,这个世界上,唯一比钱更可爱的、更值得费心费力的,就是自己这唯一的孩子了。
“天籁出来了?快下来啊,站那儿干什么呢?”
葛天籁的舅舅王文东站在葛文浩身边,打破了父子之间的僵局,他轻松地唤着外甥的名字,向葛天籁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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