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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盐气得翻白眼,说的什么狗屁话,“有,但是我要买棉条那种。”
她今天要穿礼服裙子,她不想垫任何东西。
“棉条又是什么?”
“是你一辈子用不上的东西,不需要关心。”
汪盐说着往衣帽间外走。
某人伸手拦住她,“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去买。”
汪盐没当他话是真,想起来这在乡下,附近民生超市里也未必有这些。
“算了,待会去市里再说吧。”
两口子一大早在衣帽间里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陈茵过来的时候,问他们一大早商议什么呢。
孙施惠:“民生大计。”
汪盐朝他瞥一眼。
今天早上,汪家父母借女婿地方,请孙开祥吃早茶。
陈茵过来知会他们,你爸爸到了,你们也快些收拾下。
“施惠,琅华那头你喊过了吗?”
陈茵在孙家住了三天,都没碰上琅华一面。
今天借在孙家地盘,省得老爷子移动,既然汪家请客,自然礼数要到。
他们要施惠正经邀一下琅华那头,来不来就是她的事了。
琅华自然不会来。
电话里拒绝地明明白白,孙施惠也只能委婉回复师母那头,她一向早上起不来的,说心意领了,让我们慢慢吃。
早茶两家吃得还算顺畅,陈茵原本想叫齐阿姨一起坐下来吃的,转念看施惠,估计他们孙家也没这规矩,就作罢了。
她这几天来,这个保姆嘛不算殷勤但也没怠慢。
其实他们早前来孙家,就有端倪的,年前来看孙开祥,保姆对他们拎过来的果篮,眼皮子都没撩一下,还是施惠让她去洗了切的。
话里话外其实看得出,齐阿姨终归有点眼高手低。
孙家出出进进的都是有姿态的人,耳濡目染总归跟着心思也傲慢起来。
陈茵私心觉得都可以理解,别看人家干得的衣食起居的活,从施惠那里打听,薪水不老少。
原本家政行业这几年就紧俏,家里这上上下下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弄得声张生分了终究不好。
陈茵有心转圜几句,就喊齐大姐,说我们盐盐呀,自小跟着我们,没有大排场嘛,也是没吃什么苦头。
实心眼子一个。
“她同我还老是眉毛不是眉毛的呢,都怪我们也惯。
这陡然地嫁人了,里里外外的,还要指望你们过来人多帮衬提点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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