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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记得从前有一次,她去穆岩工作的地方等他下班,他那天正在谈一个大单,等他谈成准备带她去吃饭,她却惨白着一张脸,趴在桌面上奄奄一息。
出门一直拦不到出租,穆岩就背着她跑了三条街,才找到最近的医院。
那时正是江城夏天最热的时段,天气闷热得厉害,他身上是车行统一派发的职业白衬衫,汗液浸透了单薄的衣料,甚至将她的衣服也染湿了。
两个人体温相融,她趴在他的肩头,耳边是他奔跑时粗重紊乱的呼吸,还有那句温柔的:“别怕,我们很快就到了。”
那个时刻,她就在心里认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尽管那个时候,他不过是刚从部队转业出来,除了一身腱子肉,一无所有。
“不是喊肚子饿?”
不知道穆岩是什么时候折返回来的,站在门口,叩了叩房门。
盛夏回过神,回给他一张巧笑嫣然的脸,立即掖开被子跳下床。
穆岩转身去玄关穿鞋子。
盛夏跟在他身后过来,“外面那些有什么好吃的,我想……”
话说了一半又停下。
她本来想说吃他亲手做的,但是看他板着一张脸,能带她出去吃似乎都是莫大的恩赐。
穆岩换好了鞋,转身开门,留给她一张后背的光景,特种兵出身的他,后背尤其挺拔坚毅,像屹立在悬崖峭壁的松,什么也不能将他压倒。
盛夏的记忆被勾起,脑子里都是那次他背着她跑了几条街的场景,安全感溢满了整个胸腔。
她套上鞋,几步跑过去,然后猛地起跳,顺利跳上他的背,“背我。”
“再闹,就饿着。”
穆岩侧过脸,唇差点碰到她的脸颊,刚毅的下颌线透着冷硬。
盛夏倒也真的不吵闹了,可也不愿从他背上下来,两条纤细手臂紧搂着他的脖子,修长灵活的腿锁着他的劲腰,一副“你想甩都未必能将我甩下来”
的态势。
她将脸埋进他脖颈之间,安静乖巧的趴着。
鼻尖充盈着的除了一点香烟味,还有浅浅的香皂味。
穆岩的头发是极短的板寸,洗头洗澡都很简单,一块香皂就足够,所以他每次洗完澡后,从头到脚浑身都是这个味道,很浅的清香,混合着自带的强烈雄性荷尔蒙味道,对异性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我喜欢这个味道。”
盛夏怀念的陶醉其中,话语喃喃。
说话时,嘴唇的张合触碰着他颈间的肌肤,湿热的呼吸洒在上面,穆岩莫名觉得痒,歪了一下脑袋,无声抗议。
越见他窘迫,盛夏就越欢乐,趴在他肩头咯咯笑起来,晃动着两条腿。
——
小区不远有一条步行街,是个逛街消遣的好地方,汇集了天南地北许多美食小吃,周围有几间大学和工业区,晚上的夜市尤为热闹。
盛夏耍赖,穆岩只能一路背着她来到这里。
还未进入步行街,盛夏看着进出口位置的那间店,以前这里有一间本地菜馆,两个人经常来,不过现在整个门店都变了模样,招牌也变了,改成了一间大排档,专做烧烤和小炒的那种。
盛夏看着外边烤架上滋滋冒油烟的肉串,空气中都是浓郁的肉香混合孜然香,咽了口水,“穆山石,我们去吃烧烤好不好?”
她提出建议,穆岩没有接话,不过脚步已经转往那间烧烤的大排档。
这一刻盛夏觉得,尽管穆岩今晚还没有给过她一张笑脸,但是他真的一点都没变,他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喜欢开口,但她说的他都会听进去。
烧烤里面盛夏最喜欢羊肉串,最后送上桌的,毫无疑问一整盘都是,满满当当堆成了一座小山。
她舔舔嘴唇,拿起一串开撸。
这种大排档都是开放式的,店家在外面架起了锅做炒粉。
盛夏看着店家做,边撸串边怀念,“有点想吃你做的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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