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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家拾儿能干。”
她从来不吝啬在人前夸奖她的几个丫头。
拾儿这个商场老手自从知道她们家姑娘想在卫京大展拳脚,便逛遍了大街小巷,摸熟了各处商行的底,这一查,沈云骧不为人知的产业才曝了光。
沈琅嬛本来就看出一点端倪,如今拾儿这一摸底,只是让她更加确认罢了。
她也不纠结沈云骧的想法。
“我还有一事要和哥哥商量,娘在京里那三间铺子于我有用,可以先借我吗?”
“你想用就拿去,据我所知那几间铺子虽是凤姨娘代管,这些年却不赚钱,再说她那性子会轻易把帐簿和铺子交出来吗?你得留个心眼才是。”
毕竟贪婪的人常会有种错觉,自觉已经进了袋中的东西又再吐出来,那就是挖他的肉,铺子再不赚钱,仍旧是个营生。
沈琅嬛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和浅浅的小梨涡,眼眸闪着细碎的光芒,像只美貌兼具的狡猾小狐狸。
“我已经在父亲那里过了明路,帐簿钥匙她几时要还、事项不交割,我无所谓,我已经先让白掌柜去把铺子要回来,了不起从零开始,这也难不倒我。”
她不想浪费那些无谓的时间去和凤姨娘做那些拉扯,虽然从头开始要多费银两,她还真不缺那点银子。
这财大气粗的口吻让沈云骧一阵好笑,他和这个妹妹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这会儿看着她含笑静坐,莹白的脸上是他不曾见过的自信,听她已经暗地让人收回铺子,打了凤姨娘一个措手不及,这等魄力,寻常男子不见得做得出来,令他不禁心生佩服。
沈琅嬛回到石斛院,所有的聘礼已经让千儿有条不紊的摆进库房,拾儿则带着几个小丫鬟整理从铺子里带回来的旧帐,一叠一叠的堆得像座小山。
见沈琅嬛进门,拾儿大摇其头。
“姑娘,奴婢见过经营不善的铺子,却没见过把原来好好一家铺子经营成那个样子的,您瞧瞧这些总帐,奴婢过了两遍,专不出毛病,连一贯钱的损耗都没有,这想骗谁?根本是假帐。”
沈琅嬛等不及百儿给她倒茶水,自己便咕噜咕噜连灌了两杯茶,急得百儿直跳脚,怕她呛到。
“我相信你看帐的本事,一贯钱的损耗都没有,铺子却连年赔本,这帐,是专门做来哄骗我这个不会做生意的吧。”
她哂笑。
大哥、大姊都不看帐,自然只能是用来骗她的,这是把人都当傻子啊。
“我不追究凤姨娘从铺子里拿走多少好处,不过……”
她敲着桌面,顺手翻开总帐瞧了几眼,不论真假,她还是挺佩服凤姨娘的胆大包天,把铺子掏得干干净净,杀鸡取卵,有必要这样吗?
“姑娘让她白得那么多好处?”
拾儿不高兴了,赚钱容易吗?那可不是小钱,十几年来那得是多少银子?她都替姑娘觉得肉痛了。
“看在她替我爹管家多年,我兄姊在她“照料”
下也算有惊无险的长大了,我不与她计较,但她要是让我查出更离谱的作为,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心狠手辣了。”
她清淡如水的声音没有半分高昂,但眼中戾色闪过。
她做事通常与人留一线,不是为了日后好相见,而是她觉得为人本该这样,不到赶尽杀绝的地步就放人一马,但是对方要是超过她能容忍的程度,那不好意思,对付人的手段她也懂,直接粗暴,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这些帐本收起放在一处,吩咐库房的嬷嬷多注意着些,往后铺子你就多用点心,只要做出成绩来,我重重有赏!”
拾儿的神情带着些许自信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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