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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不是封魂师,眼睛也像个凡人那样,不该瞧的东西都瞧不见,胸前还有出疼得钻心的伤口。
这么想来也真跟个废人差不多。
他来时留了张纸条,只说自己要去找麒麟月姬。
只是他如何知道是这麒麟雪山,又如何能赶到他前头来到这里,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其中的艰辛他又怎能不懂。
他白清明不愿欠别人的,因为欠的迟早要还,他不愿意还,所以只有别人欠他。
这次他欠柳非银不只一点半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还。
倒不是他白清明悲观,只是师父早就说过,若沾了情人泪,只有麒麟角,儿麒麟角可遇不可求,全看自己造化。
白清明慢慢往山巅上趴,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幸好天气是晴天,小麒和柳非银走到山路的尽头,只见一串绵延的脚印,柳非银看了一眼便点头:“是清明的,我们跟着便能找到他了。”
小麒气得用力踢飞脚下的雪:“老子不是来救他的,老子要问他,他来这里找我姑姑,是要抽他的筋还是剥她的麟!”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听你这么说,原来他是你姑姑相好的。”
柳非银抽了抽嘴角,“本大爷到底是发了哪门子疯,人家来看相好的我跟来凑什么热闹,难道我也看上你姑姑了?”
“闭嘴!
我姑姑才不会喜欢你这种四处招蜂引蝶下三滥的丑男人!”
柳非银心中大骇,惊叫着:“喂,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满嘴谎言,那日我在镜中看见自己的模样,本大爷自己都快爱上自己了,陶醉了半晌,下三滥也就算了,怎么能说我丑?”
“哼,连自己为什么追来,索性忘得一干二净的男人,只会叫人伤心,不丑陋吗?”
听到这种抢白,柳非银愣住了,一时竟无法反驳。
白清明看见那麻脸闺女要拐着他成亲,那种护犊子的愤恨却也是遮不住的。
呀便相信他是追着他来到这鬼地方的说法。
只是他为什么要跟来,那个男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隐隐约约记得,他们在一家酒楼里。
四个人对坐,蓝衣的圆脸少年一喝酒边脸红。
他总爱跟一个红衣的男人打赌,可是每次输的便是他。
而他输了,白清明总是不高兴的,嫌他丢人。
生命中坚定不移的情感,在记忆力那么温暖,如同春日暖阳。
直到隐约记得他胸前的鲜血,他苍白着脸,即使疼也装作若无其事,照样躺在榻子上谈天说地。
即使替他难过心疼,也要摇着扇子笑嘲讽他是个蠢蛋,装作满不在乎,绝对不肯露出一丝软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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