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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奚旷说。
桑湄咬牙:“妾身桑湄……恳请宁王殿下,放她们一条生路。”
“本王说,晚了。”
“你——”
“殿下!”
朱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都说这南邬的女人比北炎的女人温柔雅致多了,属下瞧着也都很赏心悦目,杀了多可惜,不如留下,给兄弟们当个犒赏罢?”
奚旷冷飕飕地瞟了他一眼。
朱策硬着头皮继续道:“陛下只是让殿下将南邬余孽处理干净,这……这也算是处理啊!
殿下,兄弟们跟您都这么久了,在北炎的时候打仗就累得够呛,好不容易打赢了,没歇几日又南下了,这群女的又成不了气候,不如就赏给兄弟们罢!”
奚旷看了他半天,才道:“肤浅东西。”
然后竟只丢下这么一句,就强行拽起桑湄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庭院里的尸体已经全都拖走了,但没有人清洗地上的血渍,任由其冻涸,仿佛是在恐吓还活着的那些女眷们。
女眷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本来都以为今日必死无疑了,谁知道竟还有一线生机。
只是听起来……就算活着,也是遭罪,究竟是一死了之,还是放手一赌?
平乐默默跪在地上,去解康喜眼睛上的布条——在奚旷刚对太子动手的时候,她就蒙住了康喜的眼睛。
康喜虽然没看见,但是也听得清清楚楚,此刻已经吓傻了,愣愣的,不哭也不说话。
平乐抿了抿唇,朝朱策磕了个头:“谢大人……”
朱策:“谢个屁!
滚回去看好你们这群人,别又给老子整寻死觅活那一套!
现在都看得清楚罢,只要你们老老实实,脑袋放聪明点,将来有的是机会还能过上富贵日子!”
一群女眷小鸡啄米般讷讷点头。
看来,清鸾在宁王心里的分量也没有那么重啊,还不如这位大人说几句话来得有用。
不过也是,宁王才认识清鸾几天?看上的无非就是她的皮囊罢了,而安抚好下面人的心,才是上位者该做的事情。
桑湄被奚旷拽进了马车里。
她木着一张脸,像个人偶一样任由他摆布。
奚旷恼火道:“你给本王摆什么脸色?如果不是本王,你早死得比他们还快了!”
“殿下觉得活着是一种恩赐,是吗?”
桑湄道,“方才他们,似乎都对我还活着这件事很震惊,我也听到殿下说,我当初是自尽的——既然如此,殿下何必大费周章,救我回来呢?”
奚旷看着她,忽地古怪一笑:“你活着,自然有你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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