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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修河在广场边的长椅上坐下,佳音站在一旁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
“韩小姐什么时候开始跟我这般客气,连一起坐下来都不敢?”
邝修河看着正在广场上跳舞的人群,问。
“没有,刚吃了饭还不想那么快坐下。”
韩佳音很尴尬,只好说。
她的确是不敢,坐在离他太近的位置,总免不了胡思乱想,连她自己都快要厌弃自己了。
“哦,说清楚了的好,不然我会以为你怕我呢。”
邝修河平淡地侧首看她一眼。
佳音笑:“邝总误会了。”
“坐下吧,我不喜欢和站着的人说话。”
佳音只好坐下,靠最边角的位置。
“韩小姐好像很能审时度势,对人的态度都能随别人所处的位置恰如其分地改变。”
佳音一愣,呃,这算是夸奖,还是不满?为什么明明是赞扬的话听在耳朵里却好像是某人很不认同的样子?当下也只好苦笑笑:
“邝总是想说我以前对你不够恭敬么?”
“恰恰相反,我是觉得韩小姐现在对我装得太陌生。”
真是委屈,明明是某人开始假装不认识一样很客气的,但这话佳音是不敢说出口,只好讷讷地说:“我和邝总,好像本来就不是很熟悉。”
邝修河轻哼了一句说:“年轻的时候,我以为两个人只有相爱才会亲吻,长大后才明白,原来就算上了床,还是可以很陌生。
韩小姐以为呢?”
这话生猛,佳音都不知道怎么答,要不是对方地位太敏感,换以前,佳音一定会认为他不怀好意,掌他一嘴或者狠狠地拿话刺他一句都有可能。
可是,毕竟生意场上练过,还是能面不改色地说:
“逢场作戏,谁都要会一点。”
一再地想要平静,声音到底冷了几分。
韩佳音看着那些尽情地享受舞蹈和音乐带给他们快乐的人群,突然觉得意兴阑珊。
听在耳朵里邝修河的声音更冷:“韩小姐好像很懂得适时逢迎呢。”
佳音立时色变,好像突然当胸挨了一拳,血淤在心里连呼吸都是难。
如果他要侮辱她,那么的确是成功了,只是她不明白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可以那么快,之前的邝修河虽然冷淡疏离虽然高高在上但绝对还算个君子,不该说的话绝不多说半个,但现在,口出恶言,分明是刻意挑衅!
当下里猛站了起来,泪水差点就到了眼眶,立定了才说:
“我想邝先生心里很清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即便有过亲吻,那又怎样,那种情况下,和亲一只家养的宠物狗有什么区别?”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开,没走上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拉住,用力地掰过身子,转回头,却看到邝修河愤怒的眼睛,他的面孔在眼前放大,靠近,她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怀里,下巴被牢牢捏住,然后只能惊恐地看着他肆意在她的唇上掠夺,她紧咬的唇根因为腋下突然一袭而松开,他的舌头灵巧地钻了进去。
对两个人来说,那决算不上快乐的一吻。
韩佳音瞪大了眼死死地看着邝修河,恨不能就此咬碎他的舌头,可后者竟然连眼都没眨一下,放任着她去咬。
终是狠不了心,韩佳音松口,邝修河也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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