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子队有一定纪律性,而且他们还宣扬着解放精灵的口号,基本不可能做这种打自己脸的事情。
这就是留给合众联盟的第一层陷阱——联盟人员基本都知道等离子队在暗中捣鬼,遗弃精灵这种犯罪事实也的确符合许多人对他们的刻板印象。
通过一面旗帜,巧妙地转嫁了所有视线,让等离子队这个目前合众地区最大的犯罪团体无声地替放生者背下了这个锅。
风露没有得意于自己的推理,她继续喃喃道:“这个年龄的牙牙,不可能产生对旗帜图案的信仰,所以肯定是有人嘱咐了它,让它不得不护住这面旗帜……”
“是告诉它要拼死保护这面旗帜吗?不对……这样的话根本不至于触发‘逆鳞’,它肯定是将这面旗帜当成了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所以才会让旗帜成为它的‘逆鳞’。”
一旦静下心来思考,将自己代入进放生者的视角当中,把已知信息条分缕析,很轻易地便能得出这一结果。
现在的情况就像那种老旧的保险柜,外边的两层密码已经解开,离真相只差一步之遥。
这时,良知给她递来了密码:“其实不用说什么‘誓死保卫尾巴上的旗帜’,只需要告诉它,‘只要你的尾巴还绑着这面旗帜,我就一定会找到伱的。
’”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瞬间浇醒了风露,但她却并没有醍醐灌顶时的豁然开朗,反而更像是曾经翱翔在平流层时迎面吹来的一阵寒风,在她的血管里疯狂肆虐,将她的血液凝结成冰。
良知叹了口气,为风露的推理点缀上了精灵知识的依据。
“虽然牙牙已经过了幼生期,但如果是训练家自主培育的精灵的话,它的幼生期一定是和训练家一起度过的。”
();() “幼生精灵很有可能会把喂养自己的训练家当成它们的父母,在‘心理断乳期’中,精灵与训练家极易产生牢不可破的羁绊纽带。”
“这也是为什么训练家们十分热衷于从幼生精灵开始培养,如果有了羁绊前提,训练家就能更容易地让精灵们完成自己的训练计划,因为精灵们会对训练家的话深信不疑。”
“正因如此,羁绊这个美好的词汇,才会被放生者反过来利用,变成束缚牙牙的锁链——如果旗帜被摘掉了,它就会以为自己再也无法和自己的训练家见面,这个代价足以让它拼上性命,成为它的‘逆鳞’。”
风露捏紧双拳,此时她感觉自己胸口气闷,就像她第一次骑着舞天鹅飞上平流层时,因氧气稀薄而窒息昏迷那样。
以她的角度来看,良知的分析几乎没有任何逻辑漏洞,从动机到行为,各个环节足以自洽。
简单的一面等离子队旗,不仅把罪责甩给了等离子队,还让牙牙可以乖乖地等着他,悄无声息地完成了一次非法放生。
她感觉后脊发凉,于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轻声开口:“但这也只是你的推测而已,对吧?应该还有其他可能?”
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良知并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偏执而执拗地断定自己的想法无误,而是很坦然地承认了其他可能,即便那些可能的概率微不足道。
“说实话,其实的确存在一些极小概率事件,比如放生牙牙的就是个等离子队的愉悦犯,又或者牙牙其实是野生的,它的父代其实是偶然间出现在合众地区的外地精灵。”
“考虑到经验证伪原则,就算我认为已经盖棺定论,但依旧笃定自己的推断绝对准确,就像亲子鉴定里为了科学的严谨性只会趋近于100%而非绝对的100%。”
“毕竟这样的话,就不用去面对另一个残酷的事实了。”
“你是指?”
风露眯着双眼,勉强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难看,她其实已经猜到了良知想说的话,但还是配合着问道。
“截至目前为止,据我了解的等离子队,就算他们看不上抢夺来的精灵,也只会把它们送去他们的总部。
即便涉嫌多项指控,甚至部分成员还有过虐待精灵的经历,但也从来没有违法放生的先例。”
“也就是说,被合众联盟引以为傲的训练家们,反而做出了比等离子队更加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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