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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晓蒙气不过,偏着头闭上了眼睛。
照阮趁机坐到了他的身上,离晓蒙这会儿身体虚弱,随便照阮怎么摆弄他,他也没力气没心思反抗,任由他把自己双手掰扯开环扣到他的腰上。
照阮抱着离晓蒙,说:“当然能,我不吃不会饿,不睡不会累,天寒地冻照样能活蹦乱跳,你羡慕啊?羡慕不来,又不是人人都能当鬼差。”
照阮的手很冷,浑身都不热,不像人,但他也不是鬼,他像某种冷血动物,皮肤光滑,专门用来激发体温滚烫的人的同情心。
离晓蒙呼出热气,和照阮脖子蹭着脖子搂在一起,被子裹得紧,离晓蒙都开始出汗了。
照阮揉了揉他的头发,说:“离晓蒙,你好烫。”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电视里的讨论愈发激烈。
“相信警方当然是要相信的,但是警方封锁全部消息查了一个星期结果还是被李国梁牵着鼻子走,我觉得这个李国梁要的根本不是赎金,他是想曝光当年徐老板找他做假案骗取巨额保险金周转。”
“我不同意这位乔大师的看法,李国梁要是存心想曝光这件事,那他一个电话打进电视台,反正我们也追踪不到他的信号,他来个现场连线不就好了?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他反而是把交换人质的地点变了又变,不是他多疑小心,我认为是他纯粹在玩弄徐老板一家的感情。
““没想到这样邪恶的想法喻教授您都能想到啊,佩服佩服。”
“有没有可能那箱黄金就是李国梁埋下来的,至于那些女尸,会不会是这十年里发现了他身份的女人?”
“那这就要问专家乔大师了,那些女人是什么来历。”
“咳咳,我觉得无论何时,公众都有知情权,要不是偶然挖掘出那箱黄金,记者跟进新闻,这样性质恶劣的案件公众根本不可能知道,警方查案需要线索吧?想想看,要是恰好有人在这一个星期里见过李国梁呢?”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讨论其实毫无意义,这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儿到底做错了什么?因为他的父母有罪就必须由她来偿还吗?李国梁现在或许正在某个地方享受徐老板一家的恐惧和绝望,作为传媒,我希望贵节目不要再去放大这起案件,既然你们相信鬼神之说,不如现在开始祈祷,希望这个女孩儿平安无事。”
推销烤箱的广告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照阮笑了起来:“你说我天天用火烤我那个傀儡人,他是木头做的,他也会变得有温度吗?”
离晓蒙闷声道:“他会……烧起来……”
“还是做人好。”
离晓蒙浑身无力,但还是象征性地收紧了怀抱。
照阮敏锐,发觉了,按着他的肩膀看他:“我是说你,不是说我。
我才不要做人,做鬼差,不会死也不会转世,度鬼得道之后更能与天同寿,这样世间每个人我都能看一看,问一问。”
离晓蒙抬不起头来,视线恰落在照阮的胸口。
他好奇,他左面的位置是不是有一颗心。
如果有,那这颗心要用来派什么用场?是不是他那个所谓的男朋友的家?他住在那里,十年,二十年地不搬家。
这间房子就这么被他霸占,永远不会挂牌出售。
离晓蒙吸了吸鼻子,照阮拿衣袖給他擦鼻涕,嘻嘻哈哈说:“我认识你师父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你们五梅山风水邪门,他老是生病,和你现在似的,整天鼻涕嗒拉,怪恶心的。”
“我穿牛仔裤……”
离晓蒙费劲反驳。
照阮还在回忆他的师父:“他比你懂生活,荒山野岭的也从不亏待自己,好酒好肉好女人,他没做鬼,那是自然的,他这辈子早就过透了,无欲无求啦。
我去白梅寨是去給你师父奔丧,他死了,再没人和我讲怎么勾女人,也再没听我讲怎么勾男人啦,你们五梅山这三百年里也就他有点意思。”
离晓蒙瞳仁收缩,一阵猛咳,照阮笑得花枝乱缠:“我今年三百二十,正正好好当了三百年鬼差。”
他亲了亲离晓蒙,垂下眼睛:“三百年里,天下太平,无风也无浪。”
照阮把舌头伸进了离晓蒙张开喘气的嘴里,他的舌尖舔过他的牙齿,和离晓蒙柔软,无力的舌头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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