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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颜师弟你们到底懂不懂,那什么弈剑冰心云麓来参观我们的门派演武,意味着我们要在其他门派面前丢人啊!
颜怀远却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一样,或者说他们就算意识到了也没觉得自己会多丢人,完全没有我这个从来站在跌分子前线的战斗人员的敏锐危机感。
这种众人学霸我独渣的苍凉感真是让人扼腕啊。
回去的路上我完全没有了平时下课后的欢脱,本来我对第一次参加门派演武就无比紧张,现在突然告诉我要在外人面前丢人,就连红烧肉强大的自主作战能力都没办法缓解我的恐惧了。
我决定一个人出去走一走,远离那些讨论着“听说冰心慈心圣手云麓仙气逼人弈剑仗剑任侠你挑哪一个”
的花痴们。
我漫无目的地到处走着。
红烧肉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飘在我身后。
我俩都很有默契地无视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相处起来似乎仍有些尴尬。
比如,我再也没办法把他当成一个单纯的打架武器,他跟在身后的时候,我总觉得像是有个熊孩子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
我带着这样复杂的情绪走遍了太虚观的每个院落,最后一直晃荡到太虚观山门前的白云观里。
白云观位于太虚观山门前,是山上的弟子下山历练经过的通道,也是入观的新弟子最先接受考验和历练的地方,用民间的话形容,就是个门房。
所以除了看门的几个老道,白云观一向是人迹罕至的。
看门的老大爷用一种看破红尘的表情扫着落叶,对我带着邪影在这里遛弯没有任何表示。
我从前院溜达到后院,然后就看到……看到一个屁股对着我的身影,四肢紧紧扒拉在假山石头上,一只手提着一根长长的树枝,伸长了胳膊用力往下面扒拉着。
假山下方是簇拥了足有几十上百只的猴群,一个个都红了眼,仿佛上面有什么美味佳肴一般争先恐后往上爬着,只是每一个爬到假山上的猴子都被那人极快的速度用棍子扫了下去。
我在这儿看了十分钟,居然还没有一只猴子能爬上去。
然而好像那人也已经到了极限了,他挥舞树枝的动作渐渐变慢,只能又撅着屁股往上挪了几块石头。
爬山的时候他微微侧了下头,在看到我的刹那,一双眼睛骤然发出夺目的光。
拖着哭腔的吼声气冲霄汉:“那边那位女侠侠侠——快来救救我啊呜嗷嗷!
!
!”
等我和红烧肉一起把所有猴子都赶走之后,那家伙才撅着腚一扭一扭爬了下来。
“谢谢你了。”
他的脸上仍然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毫不在意地用脏兮兮的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
第一眼在假山上看到他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个熊孩子。
靠近了看才发现居然还是个相貌颇为俊朗的青年。
他穿着一身湛蓝劲装,封腰紧束斜背长剑的模样看上去颇为干练。
英俊的面孔上一双星目光彩熠熠顾盼生辉,如果不是那副在假山上蹭得一身灰土的德行,平时看到这种姿色的小青年我一定会多看几眼的。
“你是刚入门的小师弟?”
我好奇地问,“怎么会惹到那么多猴子啊?”
青年面对着我一拱手:“在下弈剑听雨阁弟子凌祈,为参加三日后贵派门派演武来到此处。
不曾想竟然不小心惹上了它们……因为是贵派所饲养的生灵,也无法痛下杀手,才陷入刚才那等困窘境地,多谢女侠施以援手了。
大恩不言谢,来日江湖相逢,凌祈必有重谢。”
我默了一会儿,抬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你说你不好痛下杀手……你知不知道这些猴子都是符纸化成的,为了给门派新人练手才放在这儿的?啊,你看,我刚打死的那些猴子又活过来了……”
这位名叫凌祈的弈剑门人楞了一下,缓缓看着一地符纸迅速重新化成猴子,满脸呆若木鸡。
然后他一把把腰后挎的剑匣扔到了地上,凶猛地边踩边骂道:“呜呜呜你为什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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