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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璇赞道:“几日不见,你这好像又长了个子,还和皇上上朝去了,好好,真是懂事了许多,就是你阿爹在你这样年纪,也没能上朝听政过呢。
李正聿老气横秋道:“父皇说总要一代比一代强,我能早点接手,他就能早些歇息,陪着娘和妹妹。
李若璇笑得花枝乱颤:“不错,你父皇可真会教。
李若璇又说了几句闲话,夸了李正聿和观音奴几句,便走了,赵朴真叫了李正聿过来问道:“最近你父皇经常带你上朝?”
李正聿道:“是啊,其实朝会很枯燥,有好几次我都睡着了,不过父皇没有责骂我。
年幼的小太子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过的神情,显然是觉得自己没能做到父皇所期待的,赵朴真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做得很好了。”
心里却沉沉的。
夜里,她安顿好了观音奴,又过去贞观殿,天阴沉沉的是要下雨了,这几日李知珉应该是浑身酸疼,特别疲惫的样子,甚至还请了公孙先生入宫把脉过,又另外换了一种药。
赵朴真进寝殿的时候,李知珉正在泡在浴桶里,浓浓的药味漂着,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面色苍白,赵朴真十分担忧地走过去,李知珉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向她,嘴角含笑:怎么这样早就过来了?观音奴睡了?”
赵朴真走了过去,替他轻轻按揉肩膀:‘是。”
又问他:“你今日让聿哥儿上朝了?”
李知珉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嘴唇有些发白,脸上仍然沉静英挺:“嗯,让他多露露面,认识大臣们有好处。”
赵朴真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耳根,很痒,他缩了缩脖子笑了。
赵朴真看着他笑起来的样子甚至还带着一丝属于年轻人的稚气,这样年轻的帝王,就已经在着急培养继承人了,这样日日劳心劳力的……她心里不由一阵酸涩:“皇上不必操之过急的。”
李知珉笑了下:“朕是心急了,有你教孩子,朕其实放心得很。”
他哗啦啦起了身,身上湿漉漉的,却就抱住了赵朴真,两人的吻从一开始的温柔到渐渐深入,赵朴真好不容易从交缠的拥吻中暂时脱身,气喘吁吁地开口:“皇上,您的身子……李知珉拦腰将她抱上了床,吻着她皱着的眉心:“朕的身子很好,不要总不开心。”
身上仍然酸疼着,他却还是好好安抚了赵朴真一番,赵朴真这些日子也有些劳累,被他厮闹了一番,也困乏地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似乎文桐来床头禀报什么事,李知珉替她盖了盖被子,出去了。
上书房里,丁香霍然跪在那里,低眉顺眼禀报:崔氏让人送了两包药粉进来让我交给贵妃,一包红的,是吃了速死的药,一包绿的,是吃了会中毒失明的药,据说红的是要给德妃娘娘吃的,绿的是给皇上吃的,奴婢还未敢上交给贵妃。
李知珉目光里掠过了一丝杀气,看了她一眼:“做得很好。”
他让她先退下,转身吩咐文桐:“去请公孙先生过来看看这个药。”
公孙锷很快就过来了,他仔细看过那两样药道:的确如此,一样是孔雀胆,吃了速死,救不了;另外一样是毒药,里头含了提炼过的水银和铅,和你当初突厥战场上中的那个一样,看来当初就是崔家下的毒手了。
这个药是慢性毒药,就算拔毒及时也要伤到脑目神经,特别是你从前中毒过,如今再中一次,失明是必然的,头脑心智也必受影响,身子也彻底坏了,可以说下半辈子基本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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