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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红油漆
辛懿的腰肢扭了一下,下午时候放在餐桌上的那一束小野菊被碰翻了,土陶的瓶子摔在地上,一声脆响。
瓶子里的水泼了出来,溅在庄景安的脚面上。
他冷冽的眼色在看见歪斜在地的雏菊时一闪,心头像被那细弱的叶瓣撩了一下,再看向身下的女孩儿,口气不由软了三分:“别再那么莽撞,男人比你想象得要危险的多。”
辛懿胸脯起伏,本就浑圆的曲线更加明显,棕色的长发蜿蜒,因为接吻的关系还有一缕黏在唇边。
她很漂亮,任何人也不会否认,尤其是……当她蓄意勾引的时候。
终于被他放开了桎梏,辛懿无声地揉着手腕,在他的道歉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攀上了他的腰。
柔软的指腹,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探开衬衣的衣摆,捏上他结实的腰际,指尖轻拂他腰后那道狰狞的刀疤,又轻又柔,似乎手下的不是伤疤而是琴弦。
她到底不是柔弱的雏菊,硬要以花相比,她像红色罂|粟,也像蓝色曼陀罗,总之,永远处在主动的那一方。
衬衫的衣扣被那双素白小手一颗一颗解开,辛懿的手顺着腰背一路向上,勾住他凸起的肩胛骨,身子像上一吸,完全挂在他身上。
唇与唇之间,一线之隔。
辛懿盯着他的嘴,靠近,衔住下唇,在两排齿间不轻不重地磨咬。
两个人口里还有凉茶的薄荷清香,随着庄景安含住她的上唇,两人的气息终于全部重叠。
庄景安撑着桌面,辛懿完全勾在他身上,极尽缠绵的一吻,他抵开她的牙关,反客为主,将柔软的唇舌当成嬉戏的乐土。
她无声轻喘,腰肢灵活,密切地贴在他不着寸缕的胸腹。
一寸一寸,火热如炬。
停在纤细腰肢的手忽然用力一揽,庄景安轻松地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双手抱起。
辛懿的低呼被他吞进了腹中,只能将纤长的双腿盘在他的窄腰,手臂扣紧他的脖子保持平衡。
庄景安的吻一刻也没有停,抱着她,一路进了主卧。
两个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床铺,他自然而然地单手护住了她的脑后。
柔软的床头灯,映得辛懿的肌肤又白又暖,庄景安沉腰,唇终于移开些许,声音磁性带着鼻音:“可以吗?”
陷在浅灰色被褥里的辛懿半睁开眼,肿胀的唇微启:“……不行。”
庄景安一僵,蓄势待发的腰身一顿,却看见身下的人红唇一勾:“你不是问我,如果那个混蛋像你这样对我,我要怎么办嘛?”
话音刚落,他察觉自己被握在她温热的掌心。
辛懿说:“就这样,让他去死。”
这世上,能占她便宜的人还没出生,男人最薄弱的环节,最疏于防范的时刻,她都一清二楚。
如果说其他女孩儿因为羞涩而束手束脚,那对她而言只要能一击必杀,就没什么豁不出去的。
……起码从前是这样的。
一脸壮士断腕表情的辛懿,在两秒之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然而她刚准备抽手,就听见安叔嘶哑的声音:“……来不及了。”
像海豚被包裹在温热的洋流里,她只能随波逐流,只能跟着海浪的节奏,潮起潮落,颠沛流离。
在最终那一刻,她模模糊糊的生出一个念头——庄景安弹钢琴一定很好听,因为他的手仿若有魔力。
辛懿倦极了,侧过身枕着他的手臂,浑浑噩噩地就要睡去,却被他掰过肩膀,硬是调整成面对他的姿势。
她弓着腰,几乎整个人嵌在他怀里。
“疼吗?”
他问。
装什么好人……刚刚是谁失了控?现在来装什么温柔绅士,哼!
辛懿哼唧了一声,没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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