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一只手,捂住双眼,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些细小的擦伤,盖住了眼睛,却盖不住簌簌滚下的眼泪。
李既白将他放到浴缸里,看了他一会儿,眼神晦涩不明:“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总得想开,要不然余生那么长,怎么熬得下去!”
李既白冷哼一声,在热水里打出绵密的泡沫,向林深身后探去。
林深不易察觉地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为自己清理的动作。
李既白没什么耐心地呵斥:“别抖!”
林深把头埋进自己臂弯,死死咬住牙一声不吭。
李既白啧一声,抬手将他脑袋拉起来,一手卡住他的下颌:“不管你是林深,还是鹿鸣,你现在和以后都是我的东西。
离开或者逃走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
林深用力甩开他的钳制,头尽力微仰,试图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凭什么……”
“我不欠你。”
话题又回到最初,是个无解的答案。
因为“欠不欠”
这个问题李既白说了算。
李既白似乎觉得很好笑,他的阿深在感情上竟然这么幼稚,困在网中的蝴蝶想要自由本身就很可笑,现在还妄想和捕猎者谈公平谈对错。
他慢慢将泡沫涂在林深裸在外面的肩膀上,再用指腹轻轻揉搓,不疾不徐的样子像割肉般凌迟着林深的每一寸神经。
等肩膀上那一小块皮肤都搓红了,李既白才淡淡开口:“你小时候一直住在花镇。”
林深惊魂未定,不知道他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花镇是T国一个边境城市的小镇,他12岁之前一直和外公外婆住在那里,两位老人待他极好,他在那个小镇上度过了幸福的童年。
“12岁你离开之后,再也没回去过。”
李既白盯着林深逐渐紧绷的表情,“我前两天去过那里,你外公外婆的家。”
“你怕牵连他们,甚至连偷偷回去看一眼也不敢,更不敢打听他们的情况。”
李既白说着,做了一个思考的动作,“哦,对了,我记得有一年你去那个城市出过差,要穿过花镇,当时你还特意绕开,连走近一点也不敢。”
当时他就对林深绕行远路的行为有过一丝奇怪,但并未多想。
“你不敢回去,不敢打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你想不想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林深浸在水里,眼睛肿成了桃子,他脸上裂出一条缝隙,越来越深:“你见过他们。”
“他们……是无辜的,我……我……”
他连说了两个我,再也说不出别的来,他没有谈判的筹码,没有条件,没有资格。
他只希望李既白还念在那一点情分,不要伤害两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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