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手,还在继续的往深处探索着碎花裙中藏有的秘密。
他知道,他虽然看不到这秘密,但他能感觉到这秘密,相比于看到,他更喜欢这种朦胧的若隐若现的让他异常兴奋的紧张刺激感。
为了安全起见,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慢慢挪动着身体靠近她,另一只手则抱住她的肩膀。
他怕自己因用力太大,把她拖入到水中,鸳鸯戏水他在家中贴的老式墙画中看过,可这毕竟是大河,掉进去可就狼狈了。
两分钟,三分钟,也或许是五分钟,丁二驴这时候对时间已经没有感觉了,他只觉得自己每时每刻都沉浸在一种从没有过的欢愉之中。
而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依旧不慌不忙的搓洗着她最后一件衣服,洗了一次又洗一次,但似乎没想着把衣服,像先前那般交给他。
有时候,丁二驴会感觉到她的身体会有一阵颤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他知道,他喜欢这种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丁二驴觉得全身燥热,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从身体之内涌了出来,他极力的抱紧她。
几秒后,他觉得自己全身放松了下来,他也不像之前那般对这个女人有多么强烈的渴望了。
而后他也慢慢的收回了碎花裙子中的手。
他本来想跑,可他想了想,还是如先前那般坐在她身侧的石板上,等待着她洗完最后一件衣服。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似乎达成了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过了许久,还是她率先打破这沉默:“天都黑了,洗完这件衣服要回家了。”
“是啊,时间可过得真快,刚才那会还能看到鱼翻肚子呢。”
她笑了笑,仍然没有说话,他发现她的脸色似乎比之前要红润了一些。
“给,衣服洗完了,这最后一件你也帮我放进去吧。”
“嗯嗯”
稍后她也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前说:“行了,快回家吧,天都黑了,你爸妈找不到你要着急了。”
“嗯嗯,一会就回去,用我帮你拿它么。”
丁二驴指了指地上装满衣服的篮子。
“不用,我自己整的动,也不沉。”
“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
说完她便挎起篮子走了,不一会便消失在暗沉下来的夜色中。
丁二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虽不如当初那么痴迷,可总觉得那是他目前看过的背影中最美的,而那条碎花裙子下的秘密他已经探查过。
他心想,有朝一日一定要看清她裙子下藏有的秘密,可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她便被警察带走了。
其实,自那一次以后,丁二驴便发现她好像在刻意的躲着自己,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再也不是她一个人,而且她经常趁着人多的时候去。
路上有时候会遇上,她也不太愿意搭理自己,久而久之,两个人也就形成了默契,不再说话了。
慢慢的,他也听到村里流传着关于她的一些事情,说是她最近找了个男人,而且经常三天两头的换着男人。
村里人对她的称呼也由村东头王寡妇变成了小狐狸精。
丁二驴起初听了这些时,他感觉很难过,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慢慢的也就不以为然了。
她被抓走那天,丁二驴就在现场,听大人说是什么通奸,不过具体的事他不是很清楚,有两个男人跟她一起在家中被带出来,这事倒是真的。
至今,丁二驴也不清楚,她找两个男人的原因是什么。
是那一次在河边,自己得逞的图谋不轨,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内心,让她在夜里寂寞难耐,还是她本性就是如此的风骚浪荡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不清楚。
而他与她的一切联系,则是在她出了派出所后,收拾行囊,离开二龙村的那一刻便宣告结束了。
至于,那天傍晚在河边,他的手伸向了她的碎花裙,则成了丁二驴埋藏在心间,不曾对人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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