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铁证如山的情况下,还可以看犯人的悔过情况,有的人是冲动犯罪,有的人是报复犯罪,有些人情有可原,这个世上并非所有的罪犯都是不可原谅罪无可恕的,纵然真的是那种利欲熏心的犯罪分子,惩治罪犯纵然是必要的,但是仅仅是惩罚对受害者和其家属除了心理上的安慰又有什么实质性帮助呢?所以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让罪犯弥补他犯下的罪行才是赎罪,如果只是服刑而没有悔过,你不觉得受害者和其家属会更痛苦么?”
刘全继续点了点头,而我继续说道:“其次,因为有辩护律师,警察才不可以随意给罪犯定罪,他们需要找到扎实的证据来落实罪行,从而避免冤假错案的产生,有些罪犯在没判决之前或许会受舆论的压力,但是舆论的方向不一定代表了真相,而辩护律师这时也必须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和舆论对抗,如果法律可以被舆论轻易践踏,那么公正何在?”
听了我这一番讲述,刘全恍然的点了点头,看我的眼神明显比刚才敬佩了许多。
“真不愧是中队的同学~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真长知识嘿嘿……”
刘全嘿嘿一笑,手指擦了擦鼻尖。
第四个人我也难得心情如此舒畅,不过转眼间嘴角的笑容就渐渐消逝了。
如果刘全知道我的律师执照被吊销了,会不会觉得我刚刚所说的那一切不过都是冠冕堂皇的谎言?聊天时间过的很快,没多一会儿栾笙就回来了,这么一折腾精神比刚才又差了一些。
护士把栾笙架着腋窝移到床沿,然后把人放倒,盖上被子。
我问护士:“检查结果怎么样?”
护士回答:“这个得问医生,他一会儿查房的时候过来你问他就行。”
我目送护士离开,刘全见到此时的栾笙惊讶道:“刚才听吴哥说这孩子醒了我还以为他拿我开玩笑,想不到是真的。”
栾笙躺在床上精神不是很好,萎靡不振的。
这时吴天打来了电话,问我:“人检查完了么?”
我:“检查完了,但是还没出结果,精神状态不太好。”
吴天:“行,一会儿我发给你一张照片,你给他看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我:“什么照片?”
吴天:“就是那天说的第四个人。”
我:“知道了,是那个姓钱的家伙对吧?”
吴天:“对,乾嘉祥,我昨天知道他的情况之后初步调查了一下他,他爸曾经是本市的一个区委书记,虽然官位不大但是实权不小,在位期间捞了不少,这小子也算是官二代出身,从小家境殷实,兴趣爱好就是散打和自由搏击,后来十三岁的时候他爸因为腐败问题被人举报,但在看押期间突然心脏病犯了,这小子总觉得是有人故意把他爸害死的,加上家产被查抄,几乎所剩无几,所以这小子就开始有点反社会倾向不走正道了,整天游手好闲打架闹事。
因为小时候有点练武的底子所以在这片地方倒是小有名气没人敢惹,而且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而且不按常理出牌,之前因为和人打架把人的牙打掉一半,下颌骨骨折,据说当时旁边的人看着那个被打的人满脸是血都以为人快被他打死了,结果验伤并不致死,顶多算重伤,所以被判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一年。”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那他为什么下那么重的手打人知道么?”
吴天:“这事蹊跷就蹊跷在这,根据当时这小子承认打人,但是就不说为什么打人,被打的那个也咬死不说为什么挨打,。”
我不禁纳闷:“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吴天:“去年的这时候,正好过了缓刑期……他现在算是正常公民了。”
我:“现在这种情况还真不好说,按《刑法》第六十五条规定,被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的犯罪分子,刑罚执行完毕或者赦免以后,在五年内再犯应当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之罪的,是累犯,应当从重处罚,但是过失犯罪和不满十八周岁的人犯罪的除外。
现在他的jy在受害者的衣服上,如何撇得清自己的嫌疑?”
吴天:“所以你那边一定好好看看栾笙对这家伙的态度是什么样。”
我闻言感觉有一丝不妙:“什么意思?你们没找这家伙直接问问是怎么回事么?”
吴天:“当然‘请’过来了,不过你肯定不会相信这家伙是怎么解释的。”
我更加疑惑:“他怎么解释?”
吴天:“他说他和栾笙是恋人,他的jy之所以会残留在栾笙身上是因为栾笙案发当天口过他,所以栾笙衣服上会残留他的jy。
这个根据技术部那边的确认,证实他的jy的确只残留在袖口部位,符合他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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