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岩七郎感叹一声。
“大概尤佳丽还没有感觉到吧?”
“没有,绝对没有!
……”
画家口气十分肯定。
“什么时候去岛根?已经定了吧。”
“至于这件事嘛……”
毛利把烟在烟灰缸中捻灭后说,“我想再拖几天。”
“为什么?”
“仓田山吉道夫那个老头子的病情怎么样?还能延续多长时间?”
“那也许还不是今、明两天的事吧。
听说保证最低还能活个半年。”
“是嘛!
……问题就在这里。
那女人要是那个德性,大凡生活在一起的人,谁都肯定会觉得讨厌。
虽说是父子,两人也不会有共同的想法。
老头子肯定会厌烦她的,并觉得把三分之一的财产,交给那么一个德性的腌臜女人,简直是愚蠢到家了。
我是这样想的呀……”
“不错,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纵然不会一点儿不给,恐怕也会盘算着少给点。”
“也许是吧。
所以,我想我还是尽可能地,在老头子的病情恶化以后,再突然前去为好。
因为有你在那儿,我想是万万不会弄巧成拙,在我们上门自报姓名前,他已经死去的。”
“那不打紧,不过……”
对方思索了一会儿说,“好吧,那就再过几天,找一个机会吧。”
“对,要时刻注意着那个老头子的病情。
时机一到,请你马上告诉我们。”
“知道啦。”
对方轻轻拍手答应。
“以后,咱们两个人的关系,如果因为我们的到来,而被马上暴露出去,那倒不太好啦。
这事怎么办?”
“那不要紧。
以前,你没有对人讲过什么吧?”
“我知道了。
你就放心好了。”
毛利岩七郎得意地点了点头,“还有,那事怎么样了?跟仓田山儿子的那桩喜事?”
“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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