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时,数十只白鸽振翅起飞,遮住了那个男人的侧脸。
她的心“砰砰”
乱跳起来,像广场上追逐氢气球的小朋友一样,追在他的身后,眼也不眨地望着他。
他的眼睛是有些罕见的灰蓝色,透着一种不关心任何事的冷漠,脸上却挂着充满亲和力的微笑。
他的年纪似乎有些大了,眼纹和眼袋都很明显,但不知为什么,这些瑕疵就像维纳斯的断臂、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失踪的头颅般,反而令他的眼神显得更加深邃,同时也削弱了冷色调的瞳孔带来的冰冷感。
安娜着他,了又,头脑一片混乱,耳边“嗡嗡”
作响,除了愈发强烈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
她不懂什么是情,也不懂什么是一见钟情,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她心动的气质。
究竟是怎样一种心动,她形容不出来,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类似冰遇见了火,荒漠见了绿洲,海里的鱼儿见到了草原的羚羊。
安娜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女孩,正是因为有自知之明,她从不幻想通过知识改变命运,也从不幻想自己能走出那个肮脏的街区,她知道自己注定是个坏女孩,所以从没有想过要变好。
但是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她突然有了变好的冲动。
或许是因为年轻女孩本身就是多变的,她不再觉得变好一件不可能的事,也不再觉得走出那个肮脏的街区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她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这个人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安娜怔怔地追着这个男人跑了一条街,直到他走进一家豪华酒店里。
一个身穿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侍者对他微微躬身,推开了厚重的玻璃大门。
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金碧辉煌的大厅后,她才回过神来。
她站在外面,有些茫然地了深蓝色玻璃上的自己。
和那个男人比起来,她是那么幼稚,那么轻浮,就像是在快餐店里吃圣代冰淇淋的小女孩一样。
而他稳重又成熟,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别具一格的优雅。
她和他唯一的联系,大概就是,她在大街上遥遥地望了他一眼。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想到这里,安娜想要变好的冲动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失魂落魄地了这家酒店最后一眼,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后,她脱掉帆布胶底鞋,着寂静又空荡的客厅,忽然很想哭。
以前家里的客厅最热闹,她每天放学回家,都能在玄关的地毯上,见不同款式的男士皮鞋。
她的母亲喜欢听节奏缓慢的爵士乐,经常听着听着就一个人痛哭起来。
安娜觉得她太神经质,每次她听歌的时候,都会溜进卧室里假装。
她最讨厌和母亲说话,但是这时,她却忽然非常非常想念母亲,甚至有些想念那些难听的爵士女声。
安娜吸了吸鼻子,走到收音机前,调到爵士乐的频道。
单簧管、萨克斯和钢琴的前奏缓缓流淌出来,不一会儿,充满鼻音和嘶哑的忧郁女声,感叹着发生在夏日的忧伤情。
安娜闭目听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很难听。
听完一首难听的爵士乐,安娜忧伤的心情被暂时治愈了。
肚子“咕咕”
叫了起来,她正要去拿点钱出门吃饭,突然反应过来她今天请了一天假,跑到市中心的歌剧院去,不就是为了找长期饭票吗
然后,她干了什么
她忽略了梅森太太介绍的长期饭票,追着另一个男人跑了一条街,直到回家听完一首歌,才想起来长期饭票的存在。
怎么办
再回去找长期饭票吗
假如没有见另一个男人的侧脸,她肯定会回去找那个长期饭票,但是她见了她真的没办法再接受那个饭票的长相。
安娜捂着瘪瘪的肚子,仰躺在沙发上,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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