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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5 获益者不想改变受害者无力改变（第1页）

霍殃毫不留情开口：“你谁？用得着你？”

檀东意笑着开口，“我？郁娴刚认的哥哥。”

霍殃嗤笑，“她那人逢人就叫哥，要不就叫姐，就你认真。”

“我为什么不认真，她叫了我就应，我认真了就行。”

檀东意摆摆手，“走了，你们这戏唱的真没意思。”

霍殃和秦斯年走在路上，秦斯年温声劝道：“这次李亦死了，郁娴会摊上人命，你不能冲动。”

霍殃转头看他：“你是为了阿娴着想还是为了让我放过李亦？”

两人站在电梯里，一左一右，身高相当，秦斯年一身黑色西装矜贵清冷，霍殃则是黑色卫衣黑色裤子白色运动鞋，但是眉眼的锋利和秦斯年相比不遑多让，一看就是高位已久。

两人经历太多，早就不复青春时的坦荡，各有各的顾虑，甚至彼此之间的感情都不再纯粹。

“我不管你在计划什么，但是郁娴，不是你的棋子。”

秦斯年嗤笑一声，“我从来都是她的棋子，被她玩弄于股掌间，如今她遭遇的，是我唯一的慰藉。”

怎么能只有他痛苦呢，郁娴这辈子都别想置身事外，洒脱离去。

电梯叮的一声，秦斯年离开，霍殃淡淡说道：“那这四年你为何还暗中护着她？”

秦斯年冷漠道：“我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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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娴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霍殃，他在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