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了身。
停止的血液在这一刻重新流动,心跳不受控地过速,厉肆臣盯着她,哑声重复“我想起来了。”
“我”
“是么,恭喜。”
淡漠的话语钻入耳中。
她和他对视,自始至终神色平静,不曾有丝毫的情绪起伏,更不在意他伤势如何。
可明明,从前她眼神炽热,眼中只有他。
她说完转身就走。
“温池”
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从最深处涌出,厉肆臣薄唇动了动,只是挤出哑透的一句,“我一直在找你。”
可她没有在意。
她只是睨了容屿一眼“不走”
“走,当然要和姐姐一起走。”
容屿笑得恣意。
他们走了。
光线明暗交错,厉肆臣僵站在原地,影子被拉得很长。
嘴角伤口隐隐犯疼,他低眸,视线落在指间戒指上,指腹情不自禁地摩挲,冷硬的脸似乎有了温柔的痕迹。
“不是梦,”
他开腔,像自言自语,嗓音低哑听不真切,“我找到你了。”
喉结滚动,他抬起僵硬的双腿,一步步往前。
出了这片草地,热闹重新回归,视线很快将人群中那道身影锁定,呼吸滞了滞,他不由加快速度。
他到容屿在人少的长椅坐了下来,到她走进对面的药店。
他跟上。
一进药店,他便听到了她用流利的意大利语和店员说需要买什么,他忍不住靠近,就在她身旁。
温池付完钱转身,冷不丁阴影覆下,本能地后退了步,她抬头。
只一眼,她冷淡收回视线离开。
“温池”
两字堵在了喉咙口不上不下,厉肆臣沉默跟着。
很快,他到她在容屿身旁坐了下来,拿过棉签和药水替他处理嘴角伤口,动作温柔小心翼翼。
他停下,身姿异常笔挺地站着。
“姐姐,疼。”
“姐姐,轻点儿。”
“好,我听姐姐的话。”
“姐姐”
一句句断断续续的分明是撒娇的话语钻入厉肆臣耳中,明明隔着喧闹,却极端得清晰。
她的嘴角似有笑意,是对容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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