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母劝道“你应该相信你的父亲,都二十多年下来了,二十多年的感情真能被血缘问题冲淡吗你太悲观了,我虽与你父亲不算熟识,但我得出来,他很你。”
“我知道他很我,所以我才更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他。”
鄢知雀没有信过鄢姿然的话,也明白父亲对她有多好。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你身上无须带着你母亲留下的枷锁。”
“但如果不是我母亲,我都不会成为他的女儿。”
鄢知雀平静地说。
“据我所知,他们都很担心你。
你的父亲,朋友,还有西珩。”
闻母莞尔一笑,柔声问道“知雀,愿意和我聊聊你和西珩的事吗”
鄢知雀笑着说“我和闻西珩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聊的。
他并不是担心我,更不是我,只是习惯了我在他的身边。
事实上,对于他来说换成别人也是一样的。”
闻母捕捉到她眸中一闪而逝的怅惘,更加肯定了自己内心猜测“那你呢我不信你不他。”
鄢知雀低头笑笑,没有接话。
“西珩这孩子,我对他了解得不多。
但我可以和你聊聊他的父亲,中国话里常说父子俩一个样,或许能有点参考意义。”
闻母走到铁艺桌椅边坐下,鄢知雀坐在她的对面。
“西珩他爸爸就跟块捂不热的冰山似的,我头一次见他,就觉得完了,我总不会要跟块冰山过一辈子吧,那还不如去灵隐寺出家得了。”
鄢知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灵隐寺只有和尚。”
闻母浅笑“真可惜,灵隐寺就这么错失了拥有我这个尼姑的机会。”
打趣后,她继续往下讲“我们很快结了婚,他不懂体贴为何物,我也不太喜欢跟
他交流。
渐渐的,我收起了婚前装的乖、卖的萌,开始重新浪迹派对。
不过很不幸,有一次他出差提前回来了,而我还在外头参加通宵趴,就反正很惨,被他捉回去了。”
她停顿下来,仔细思索了会儿,笑道“他实在太凶了,西珩好像就是那晚怀上的。”
鄢知雀揶揄“听起来是段非常有意思的经历。”
那晚太凶了什么的,成年人都懂的。
“我你是讨打。”
“哎呀,您继续说。”
“我们就这么慢慢处下来了,后来西珩出生的那天,我一被推出产房他就围了上来。
他抱着我的手说,他向我道歉,因为这段婚姻是他费尽心机强得的你可能不知道,在和他结婚前,我和容栩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他向我忏悔,说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来赎罪。”
闻母眼角微湿,“这个傻子,不就是认定了我会原谅他么我偏不。
所以,我假装很生气,要他滚,要他跟我离婚。”
后面的故事鄢知雀大概已经能猜出来了。
据她所知,闻西珩出生没几天,闻父就因为飞机失事而遇难了。
换言之,闻父在生命的最后尽头,可能都以为自己这辈子没能等到深之人的谅解。
世事无常,几多变幻。
闻母平复了会儿情绪,说回闻西珩“西珩不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对他确实不够了解,这是我做母亲的失职。
但他不是个能忍受将就的人,不管工作上还是生活上,跟他父亲一样一丝不苟,我相信关于这点你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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