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住,没继续说下去。
偏那未尽的、饱含深意的半截话让许多人后脊发凉。
全员六阶的实力已让所有人无能为力了,要是再晋一阶,能想像吗。
“现在,哪位还有意见”
安瑟重新面向所有人,问。
静,极度的静。
无人再开口抗议。
“很好。
记住,以后就这样,别给我来一堆啰啰嗦嗦的麻烦追问,我没空跟你们一一解释。”
安瑟满意地说着,然后话锋一转,“不过,你们也别怕,我既然说了让恢复秩序,自然就会维护安全。”
“好了,散吧。”
她拍了一下手,“赶紧回去安排人收拾好东西各回各家,七十二小时后还发现逗留在五城的,生死由我。”
五分钟后,安瑟“诶”
地望向仅剩下数人的空荡会场,轻叹一声,“真乖。”
果然绝对武力才是硬道理。
而不同位置坐着、留下的寥寥数人,便是老面孔了。
安瑟先一反原来的乖张姿态,微带撒娇地抱上手臂唤,“父亲。”
杜兰德望向这个半路捡来女儿,心里滋味有点复杂,当初,是绝对想像不出会发展成现下这般的。
不过如果能彻底掌控这批全新战力,也不是坏事,
他“嗯”
了一声,便问,“接下有什么打算”
“找正主,办正事。”
安瑟笑,“总不能让余下的不听我话的家伙四处乱窜,随意搞破坏吧,这可是很有损形象的。”
杜兰德颇为意外,“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不知道,但不难知道。”
这说法,很自信杜兰德正寻思着,有话语闻言插了进来,“欸,带我一个。”
奎勒高声说完,再低下嗓子咕囔,“老子得去报仇。”
既然替身的事情被拆穿,安瑟现身后,他自然也不用再继续躲藏。
但,总归言之,太憋屈了非得找些人泄泄火气不可。
安瑟自然不反对地点头。
多一个也是多。
其余人不说话。
突然调转的地位、不容置喙的绝对性,让一切问话和商议都变得索然无味,更别提也远远尚未适应这种转变,只是惯有的理性思维在指导着现在的自我行为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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