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的眼皮微跳,没想到司礼监监事吴老头竟然如此固执,敢拦在自己的女儿和女婿面前。
那就别怪老娘“以理服人”
了!
只是他们的距离太近,若是现在动手用意念将老头敲晕,很可能会引旁人的误会,误以为是她的女婿们搞的就麻烦了。
只能让女婿、女儿他们先退开一些,再来以理服人。
虽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即使别人猜测出是她敲晕吴老头,可又有谁能拿出证据证明这是她做的呢?
除了那几个实力和自己差不多的,估计大部分人会误以为吴老头是自己晕倒了,这想法让夏姬暗自嘿嘿一笑。
而且就算都知道是她将这老头敲晕,那又如何,不服来辩!
我夏大人向来以理服人。
对了我们夏大人的“以理服人”
就是把人打晕,这样就没人说得过她了。
于是,夏姬利用法力传音,向郭尹道:“贤胥,你们退后一点,我要将这老头敲晕,免得别人误会是你们动的手。”
郭尹心中一震,丈母娘的话突然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他起初以为这是他的幻听,但当他抬头朝夏姬看去,却现她的两只眼睛正在快地眨着。
这画面让他有些愣,可爱得令他再次升起撸一下丈母娘狐狸尾巴试试的念头。
郭尹马上抖了抖狗头,咳嗽了两声,强行提醒自己,我不是丞相,我只是个蝼蚁,我只是个蝼蚁。
然而,郭尹并不懂得如何传音,只能笑着地对着丈母娘夏姬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会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夏姬对郭尹的决定也感到满意,也想看女婿如何解决这个困境。
那就看女婿郭尹的表现,如果女婿说不服这老头,自己再来“以理服人”
。
郭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挪动,将带着红头巾的婴宁和婉儿保护在自己的身后。
他的目光平静但坚定地盯着吴宇封,声音深沉稳重地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为何在我们的喜庆之日,挑起这种不愉快的话题呢?”
吴宇封虽然内心惴惴不安,担心这个武力爆表的家族日后会对他报复,但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表演。
他瞪大眼睛,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口中说道:“我是司礼监监事吴宇封,负责国家礼法之事。
大夏开国以来已经过去了千年,婚姻制度一直都是一夫一妻,其余的只能是妾。
只有正室才能穿上正红的婚纱。
而今天这里的新人都穿上了正红的婚纱,这明显是生双妻的情况,蔑视了大夏的礼法,是对规则的公然违规。”
面对吴宇封的疾言厉色,郭尹却无动于衷。
他曾经在学校参加过关于“礼”
的辩论赛,所以他笑着反问道:“吴大人,能否请教一下,何为礼?”
吴宇封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郑重其事地回答道:“《大戴礼记·礼三本》中有云:‘凡礼始于脱,成于文,终于隆。
故至备,情文俱尽;其次,情文代胜;其下,复情以归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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