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辉抱住了司马沅的腰,少年的个子已经比她高了半个脑袋,瞧起来已经有了游戏里那少年帝王的模子了。
“怎么了”
明月辉发现少年有点忸怩。
“这里有些痒。”
少年红着脸道,桃花眼里勾着缠绵,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的腰这一截是痒痒肉,他很敏感。
明月辉不禁失笑,“那该怎么抱。”
“这样。”
少年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害怕触碰她的伤口,又轻手轻脚地将她的手臂放到了自己腰下面一些的位置。
当他真正环住她的时候,饶是他的心方才经历过千万般的沸灼,依然狠狠地悸动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小心翼翼地拂过她额头的头发
”
额头有脏东西吗”
明月辉问道。
下一秒,她不问了,一个湿热的吻轻轻触碰了她的额头,视若珍宝的又缠绵难忍的
明月辉的心突然漏了半拍,她有点想笑,为何会对一个小孩子的吻心有触动呢
可能这个怀抱太过温暖,濒临死亡的她又太过寒冷,她忍不住去凑近吧。
“可可以走了吗”
明月辉小小声问。
“嗯”
司马沅平复了一下想要更进一步的心绪,意犹未尽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不是以前单纯的少年了,从那个被唐梦启发的夜晚起,他开始对怀中的这个人有了最原始的欲望。
情与欲本就是一体,情的汹涌必然导致的是欲的勃发。
此时平楚老人已经一手提着钱沃,一手提着唐梦蹑足行了好半天了。
明月辉生怕平楚老人出她的异样,导致坏了谢公的计谋,故意拖了一下才抱着司马沅出发。
方才全凭一口气支撑着,如今那口气泄了一半,浑身的疼痛越来越加剧、越来越加剧。
他们本从地下通道的另一头出来的,那是一个隐秘的桥墩,里秦云庵不远,一路上又偏僻,能够不被官兵发现。
明月辉蹑足奔走,跳过一个又一个鳞次栉比的房顶,忽而在一个纵越间,肺腑骤然一阵钝痛。
那种痛牵心动骨,不可遏制,蔓延至四肢百骸。
明月辉手上地力气一垮,足下一跌,与司马沅一同掉了下去。
意料之中从高处摔落,粉身碎骨的结局并未到来。
她听到身下一声痛苦的闷哼,以及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托起。
“阿沅”
明月辉反应过来。
司马沅没有武艺傍身,怎能承受得住这股冲高处猛然摔下的冲力,况且他在跌落的那一瞬间,还紧紧护着她,为她垫背。
这个冲劲,足以让没有武艺护身的人非死即伤。
浓重的呼吸声过后身下的人轻轻道,”
我没事”
“怎可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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