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老道的光头和尚没了踪影,只在半空留下一句叨叨余音,“看在你一年只回来那么两三回,要不然老道让你跳猴舞!
臭小子出手真不留情,说打就打啊?徐老头,这里有人找骂!”
跨进门槛,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往里,绕过前庭竹亭,穿过垂花拱门,进入后院。
左侧书房花窗半开,透出晕黄烛光。
“我家主子在里恭候,请。”
莫一在书房门廊下停下脚步,做了个请的手势后,即闪身离开。
只要踏过两层石台阶,再走四步,就能到得书房门前。
就能见到里头候着的人。
晏长槐的脚竟迟迟举不起来。
用力攥紧十指,好几个深呼吸之后,才沉了眸子,大步越过台阶直接往书房去。
烛光一下进入眼帘,伴着书桌上跳跃的火苗,能听见烛火晃动时呼啦一声响。
书桌后坐着的俊雅男子随之抬眸看来,瞧清他面容时似短暂怔了怔,嘴角扬起浅浅笑意,“你就是阿苍?”
清越声线,温和口吻,不疾不徐语气一如从前。
不知道为何,明明恨他,可再次听到他说话,还是不争气的,心口滋生出一缕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委屈。
晏长槐飞快低下眸子,走到书桌前才再次朝男子看去,漠然点点头。
“坐。”
晏长卿将手边备好的纸笔墨推过去,“听百相说你有哑疾,尚未治好。
真可惜,没法跟你直接交谈。”
晏长槐依言坐下,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疑惑,连带看男子的眼神都带上些许狐疑。
照理他们该是“第一次”
见,晏长卿说话的语气未免过于熟稔。
为何?
他对谁都是这般熟络语气?
还是……他认出自己了?
压下心头惊疑,晏长槐不动声色观察对方,没有察觉自己嘴角绷的过紧,唇线几成一条直线,连背脊都不自觉紧绷起来。
“贸然请你过来,是想跟你多了解一些当年我二弟的事情,你能否告知,你见到我二弟时,他是何情形?为何他会在不留城,怎么过去的?他身上发生了何事?”
不等晏长槐深想,对面已经一连串的疑问丢过来。
这么多问题,如果他全部都仔细回答,桌上这些纸只怕不够用。
凝着对面发问的男子片刻,晏长槐执笔,犹豫许久才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拐卖,其余不知。
写完后,对面迟迟没有声音再响起。
晏长槐皱了皱眉,抬头看去。
却看到年轻男子盯着他书写的几个字,红了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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