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温景谭亲自去了大理寺监牢里提审了高升。
侍卫搬来了椅子,温景谭高高的坐在上面。
隔着一层铁栅栏高升像一只困兽被牢牢的锁死在了笼子里。
“我听说你嘴硬得很,至今都不肯招供。
不知道今日你若是见了这人,骨头是否还会这般强硬?”
温景谭御手一挥,温怀烈便派人将一老妇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
高升双手紧握着铁栏杆,双眸狰得通红。
那老妇被按着头强行跪在地上,侧脸着地,另一面被温怀烈死死的踩在地上碾压。
“你们这帮畜生,放开我娘!”
高升出野兽般的嘶吼,双手上的铁链子挣得哗啦哗啦直响。
他张着嘴,拼命的低喘,脖颈上的青筋爆起,恨不能冲出去将眼前这群人撕碎。
温怀瑾微微侧身,冲着温怀烈点了点头。
那老妇人在温怀烈的脚下出极其痛苦的嘶吼,不一会的功夫鼻子嘴角耳朵都开始流出鲜血。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谁能想到我大祈竟差点毁在你这等无名鼠辈之手。
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成功了。
若你成功了如今躺在脚下的就会是朕对么?
可惜啦,可惜!
你最终还是个失败者,你父亲是,你也是,你们全家都只配活在阴渠里,世世代代为人奴婢,永远遭人鄙夷。”
温怀烈扯着老妇人的头将老妇人绑在铁柱上。
高升跪在地上匍匐而泣。
“娘,孩儿对不住您,是孩儿不好,孩儿对不住您。”
鲜血顺着高升的嘴角滴答滴答流在地上。
高升遍体鳞伤身上已无一处平坦的地方。
即便尝满了大理寺的酷刑都未能流一滴泪的人终因无法护佑母亲的安危而泣不成声。
侍卫拿来了两头带着铁爪的锁链,熟练的将铁爪的一头穿进了老妇的肩膀上。
老妇已完全没了人的声音,像是林中被猛虎撕扯的猎物,只惨叫了几声便死死的晕了过去。
“娘,娘,……求你们放了我娘!”
高升明知今日在劫难逃,却因实在看不得母亲受苦而拼了命了磕头求饶。
温景谭微微一笑,
他要的就是造反者的臣服,
他要的就是高高在上将一切反叛他的人踩在脚下的样子。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勾结的天狼?
和你连线的人是谁?
天狼允了你什么好处?
他们是否还有别的计划,你是否还有未落网的同党?
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我会让你们母子走得安详些,
我允你母亲入土为安,
这是我最后的忍耐和仁慈,受不受得下,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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