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桥翠似乎没有继续和孔时雨耗下去的意思,作势便打开了手机。
“没必要闹得那么难看嘛,万人桥先生,趁这个机会不如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下吧。”
孔时雨不断敲开手上打火机的盖子,无意识的,牙齿没有叼着烟嘴的状态下确实给他徒增了些许浮躁。
“先说一下,我对那天在那栋废弃大楼里生了什么已经没有丝毫记忆留存下来了哦,唯一可以记起来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马路边上的画面。
这一点你是可以放心的,至少你的咒术并没有失效。”
万人桥翠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他甚至没有试图澄清“咒术”
的这个概念,而是反问道:“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别急,听我说完。”
孔时雨没有理会这个问题,继续解释,“很不可思议对吧,我就这样茫然地回到家,完全记不起来自己自从接到万野昌英的电话后到底生了什么事。
但是哪怕这样,我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没有那么年轻就得上失忆相关的毛病。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我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录音笔。”
果然是这样吗。
万人桥翠了然,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生了。
罪歌虽然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和肉体,命令罪歌之子篡改和遗忘相关的记忆,但是唯独有一样东西是无法改变的。
那就是现代社会无法避免的各种机械设备。
摄像头,录音笔。
一旦被这些记录下来,哪怕抹去了这段记忆,当事人只要有心依然能通过其中的电子记录找回当时的真相,从而定位到“万人桥翠”
这个人物的存在和参与。
‘糟糕透了,因为当时太过紧急完全没有余裕去考虑到这方面的事情。
’
没有预料到孔时雨留的后手,万人桥翠皱起了眉头。
“不过你也可以放心,像我这样防范于未然的人也不多。
毕竟出于职业原因,一个经常和危险打交道的中介人不警惕一些可是很容易中招的。”
说到此时孔时雨不禁调笑道,“你看我这不就用上了嘛。”
“所以你就是通过录音找过来的?”
“不单单只是录音。”
谈起了这个,孔时雨仿若在思索般抚摸着毛糙的下巴,“还有医院内部的录像。
不过这种东西我本来就是打算去处理掉的,属于是例行惯例了吧。
因为里面留下了万野昌英的样子,如果后续被警察之类的人员查到了也会徒增无谓的麻烦。”
“……然后就现了我吧。”
万人桥翠总算理解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种电子设施上确实不如这种深谙此道的专业人士那样神通广大。
“没错!
你很小心地在导诊台那边留了假名吧,但是录像中那些异常的行为还是没有办法遮盖过去。
所以我很清晰地看见了,一个带着白色帽子的年轻人连续好几天都坐在那个女孩病房旁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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