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名少年正苦苦哀求。
正是之前找白玄赌博那少年,他与老水手混在一起赌博,如今亏的底掉!
“嗯?”
对面那老水手周元皮笑肉不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何况你这两个周下来,赌骰子欠了十两银子,让你先拿两贯出来,很对得起你了。”
白玄路过目光扫过,暗暗摇了摇头。
这就是赌博的下场!
……
数名渔民在那拖网捕鱼,皆是大汗淋漓,白玄也是其中之一。
他在这群少年里,干活最为刻苦。
几日下来,便和几個同样勤劳肯干,老实巴交的水手,混了个脸熟。
“白玄,你怎么不去舱里玩钱?每天都来甲板上捕鱼,跟我们这些老货一样,这有什么意思?”
一名老水手笑道,另一人却说:
“白玄这小子身上没什么钱财,说起来,三副教你们《青麟功》了吧?你若是对那白鳞鱼有着觊觎,嘿嘿……你看到那边的五条燕舟没有?若是你自己下海捕鱼,能从海中捞起白鳞鱼来,那便服用也没有人管。”
此言一出。
白玄目光一动。
“原来还有这种手段。”
“自然不是无偿。”
老水手谈兴正浓,侧身指点。
“燕舟是船上资产,不可轻动,一次要交一百文,而且你也知道,燕舟是船上的,用的渔网也是船上的,那么捕捞到的鱼,自然也就是船上的,哪里有伱自己的东西?”
“不过嘛……嘿嘿,那白鳞鱼都是短小,只有一指来长,若是用瓷罐自己贴身装了,账房也懒得来检查。”
“都是你们白家自家人,就有这些便利。”
“原来如此,谢谢李老了。”
白玄这才知道,却是神色微微一肃,向着那李姓老水手一礼。
虽然白天年也说了可以自己捕鱼,但这其中的迷津,若是无人指点,谁能想到?
“唉,什么李老,叫的人怪难为情的,叫李叔就行。”
李老头眉飞色舞。
对他这样老水手而言,指点年轻水手,既是职责,也是乐趣,若是没有了吹牛的机会,那在海上岂不是太无趣了?
……
船舱内。
“你要借用燕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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