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孟溪发现殷星舒表情古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没什么,你继续说。”
“哦,好,是这样的,为了赚取生活费,我下课之后会去做兼职,以前是给一户人家的初中孩子做课外辅导,后来那家人的孩子生病了,我工作就暂时停了。”
“恰好那段时间孤儿院里有个孩子生病了,我也想尽一份心,就准备出去再找份兼职,但未成年找工作很困难,我是偶然到那个酒吧的广告,想着去试试运气,没想到竟然通过了,只是工资要比其他人低一些。”
“为了这份工作,我每天放学之后都会去上班,晚的时候会上到凌晨两点才能下班,有一次我因为睡眠不足将酒水洒在一位客人身上,那时候我慌乱无措,是谭柏文帮我解的围。”
“我因此对他一见钟情,你可能觉得我很傻。”
孟溪笑了笑,眼底有惆怅之色,“那时候我自卑、敏感、疲于奔命,他又是那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我沦陷其中几乎是必然的事。”
殷星舒表情淡淡的,他自然知道谭柏文这样俊美多金又温柔体贴的男人对小男生小女生的杀伤力有多大,可惜实非良人啊。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经常联系,有时候下班晚了,他会来酒吧接我,带我去吃夜宵,我越来越喜欢他,每次见到他都会开心一整天。”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向他告白了,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会答应。”
“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以为自己是被上天眷顾的人,艰难的人生终于收收获了真,后来我才发现我只是他真中的一个。”
“他时常跟不同的男男女女约会,我甚至亲眼撞见过一次。
他骗我说那些都是他的朋友,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我信了,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孟溪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的笑容,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他早已不再留恋谭柏文,他只是心疼当初的自己,心疼自己会傻到那个地步。
殷星舒见过孟溪嚎啕大哭,委屈的哭,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真真切切的悲戚,泪水止也止不住,他坐到孟溪身边,伸手摸了摸孟溪的头发,温柔的动作带着奇异的安抚人心的能力。
他说“别哭了,香火吃吗”
孟溪一下想起自己先前吃香火吃上头的事,突然破涕为笑,他笑了好一会儿,笑的肚子都疼了。
等到笑完了,孟溪目光复杂的着殷星舒说到“学长你其实和谭柏文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吧,都是轻而易举就能获得他人喜,却又不将旁人的喜放在心上,只是学长你是半点机会也不给,而他是得到后再弃如敝履,我竟也不知你们两谁更残忍”
殷星舒“”
经过殷星舒的打断,孟溪情绪缓解了许多,他吸了吸鼻子,继续说到“大概一个月前,那天是我十七岁的生日,他送我一件生日礼物,说是可以代替他随时陪伴我。”
“什么礼物”
“一个平安符,他亲自找大师求来的。”
“”
殷星舒如果没记错的话,谭柏文之前也想赠送他平安符,不过这事最后被宋之平搅和黄了,难道谭柏文的平安符是批发的
“这些和你的死有什么关系”
“我身边发生奇怪的事情就是从收到那枚平安符开始的,最开始几天,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身体上下出现麻痒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往身体里钻。”
“我以为是过敏了,并没有放在心上,几天不见好转之后,我去了医院,却没查出什么问题,那种麻痒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直到半个月前,我开始做噩梦。”
“噩梦”
“是的。”
但凡是牵扯到梦境,殷星舒都会觉得麻烦,因为梦境的变数太多了,还有人的记忆损失,最后拼凑出的故事可能和真相相差颇远。
“这个噩梦我做过很多次,每次都会完善一些细节,现在也算是能说清楚是怎样一回事了。”
孟溪的手指纠结在一起,的出来他有些紧张,组织了一下语气,孟溪方才开口说到“梦里我到一辆车,银色的,这辆车在公路上飞驰,速度很快,窗外是漆黑的树木,风声很大,我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种速度带来的心跳加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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